于时眯了眯眼,用最后的耐心压抑着性子:“结婚这么久了,子宫都被肏过了还是不愿意吗?”

许知砚避开这个话题,转而邀请道:“可以插进来了,已经很湿了。”

啪!

“唔!!!”

嫩逼猝不及防就挨了打,狠狠地一巴掌直把嫩穴扇得近乎变形,许知砚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我……”许知砚不知所措,又疼又怕,脚趾蜷缩着说不出话来。

“我当然知道已经很湿了,这才一小会儿,少爷高潮了两次。”

“我准你高潮了吗?”于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敛的眼角显出几分冷漠,“你甚至还射精了。”

许知砚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现在才算账。

“本来今晚不想虐你的,你潮喷射精我都没和你计较,想舔一舔逼你还敢拒绝?”

“呜……”许知砚发出似后悔又似畏惧的呜咽。

于时又要罚他了。

许知砚心里划过很短暂的恐惧,虽然他接受了于时的性癖,但对疼痛还是有发自本能的恐惧。

虽然于时每次都很有分寸地没有伤到他,甚至超过极限的快感更能满足双性的身体。

但是这些日子都是普普通通甚至浅尝辄止的性爱,让大少爷的一身皮肉重新养得娇嫩无比,一想到于时严厉到堪称性虐的各种手段许知砚就双腿发软。

“老公……”许知砚小声叫他,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小颤抖。

“为什么用这种声音和我说话?”于时嗤笑,“你不会以为撒个娇我就会心软吧?擅自高潮了那么多次的贱逼怎么可能不挨罚?”

娇嫩小巧的粉红肉蒂和冰冷坚硬的桌角简直扯不上任何关系,所以许知砚被迫用自己可怜的阴蒂重重撞向桌角的时候,疼得差点连站都站不稳。

“用力。”于时命令道,“狠狠撞上去。”

他眼神挑剔地看着那颗殷红的肉粒被撞击得变形扭曲,逐渐肥大。

“啊……”许知砚无助地仰头,发出甜美却痛苦的声音。

钻心的酸痛让他小腿哆嗦,无法忽视的快感又让他尾椎一片酥麻。

通红肥大如肉枣的阴蒂早已经看不出之前惹人怜爱的模样,现在才有了几分结婚多年的熟妇模样。

“骚阴蒂活该被虐,越来越大了,肿成这样才差不多。结婚那么多年,平时就只有那一小颗,万一被别人知道我得多丢脸。”

“好疼……阴蒂要被撞烂了……啊呜呜……已经很肿了,停下来好不好?啊啊……”

许知砚哽咽着求饶,他的阴蒂明显的变形,尖锐的疼痛甚至让娇嫩的肉唇都剧烈地翕张,穴口却一滩一滩地淌着汁水,拉着黏稠的丝线落在地毯上。

“你把地毯弄脏了,骚货。流这么多水,用阴蒂撞桌角很爽吗?”

许知砚拼命摇头,地毯上明显的一大滩湿润却让他没有什么狡辩的余地。

阴蒂被摩擦撞击得火辣辣地疼,比原先肿大了三四倍不止,甚至红通通地发紫,再折磨下去就要破皮了。

“别这样,阴蒂好痛……你疼疼我……”

“我还不够疼你?”于时玩他的次数多了,现在很能免疫他这种别有目的的撒娇。

“我先让你爽了,你却让我舔一舔都不行。”

许知砚抽泣着不说话。

不知什么时候起,许知砚的眼神越发迷离,表情欢愉而痛苦,就连断断续续的呻吟里也多了些说不清的意味。

他像个荡妇般撅着小逼一下一下往桌角上撞,他流的水太多,阴蒂离开桌角时甚至听见了几分滋润的纠缠。

他明明疼得站都站不稳,却丝毫不敢松懈,生怕招来更严厉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