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呼吸相依,肢体纠缠,许知砚每一根发丝仿佛都带着诱人的意味。

气氛实在到位,于时顺理成章地吻了上去。

舌尖纠缠,似乎是不想惊醒此时听话得像做梦一样的许知砚,于时吻得很温柔。

许知砚的味道一如既往地甜,像夏天最热的那天里清凉的汽水,带着橘子味的清香,让人沉沦。

大手扶着他的后脑勺,津液黏糊,于时不再贪婪地吻得许知砚喘不过气来,反倒吮吸得许知砚浑身发软,敏锐的快感蹿遍全身。

许知砚粗喘着,连于时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摸进了他的睡衣都没有察觉。

带着薄茧的手指火热粗糙,摸得他浑身发软。

也许是昨晚那个男人过于粗暴,让他受到惊吓的同时却也该死地勾起了双性身体的性欲。

于时显然比起那人要温柔很多,接受起来并没有那么困难。

于时对许知砚多了解啊,仅仅从许知砚下意识地按着他的肩膀想推开,又可能连自己都没察觉地松了手,就大致猜到了他在想什么。

于时自嘲地想,看来吓一吓他也不是那么罪大恶极,这不是有了对比,连自己也能入他的眼了。

于时揉着许知砚的腰,一边亲着他的锁骨胸膛,一边替他手淫。

把许知砚伺候舒服了,他也能顺利很多。

双性的身体本来就贪欢,许知砚更是敏感,没过多久,就浑身一僵,又脱力般松软下来。

“宝宝射了。”于时带着笑意的声音逗他,他尽最大的力气克制住心里的恶念,仿佛只是开玩笑似的将许知砚自己的精液抹在那张失神的脸上。

如果不是不敢,他真想把他弄哭。把许知砚的精液抹他嘴里,然后把自己的阴茎也塞他嘴里,操到他连口水都乱流为止。

于时正想进行下一步时,许知砚的手却又按上了他的肩膀,可这一次显然比上次有力度得多,拒绝的意味显而易见。

于时心里猛地一沉,面上却做出委屈的样子。

“宝宝自己舒服完了就不管我了?”

许知砚有些难为情地移开脸,男人很大程度上确实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爽完了,理智就回来了。

“别这么叫我,我不是小孩子了。”

两人一起长大,但于时向来比他成熟,也一直照顾他,宝宝这个称呼显得顺理成章,甚至连许知砚都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叫的了。

但许知砚现在很不喜欢这个称呼,听起来两人好像很亲密的样子。

其实他刚开始和于时离心的时候就提过这点了,但于时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习惯了,很多时候还是一口一个宝宝地叫。

“好吧,小砚。”于时言听计从地换了称呼,却还是那个问题,“小砚是自己爽完就不管我了吗?”

许知砚开口前有些犹豫,但有个想法其实在他心里想了很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提出来,现在时机倒也合适。

“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

“一定要现在谈吗,宝……小砚?”

“嗯。”

于时硬得发疼,却不得不摆出一副耐心包容的样子。

“那就谈吧,你想说什么?”

“你……”许知砚似乎有些心虚,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很清晰,“你想不想试试开放式婚姻?”

卧室里沉默了很久,于时不说话,只是看着他,那双眸子称不上很冷厉,却也绝对称不上温柔。

换做平时,无论什么情况于时都不会让许知砚下不来台的,他要么直接哄许知砚,要么明里暗里给他递台阶。

可今天卧室的寂静久到许知砚不得不再次主动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最近工作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