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跪的事,罚跪比被人踹着屁股抽着逼爬楼梯轻松太多了。

他困倦得连跪着都能睡着,睫毛逐渐合拢,身体也瞌睡地摇晃着跪不稳。

“跪好。”

于时提醒了他一次,他惊醒地跪好了,可是很快又坚持不住,歪歪斜斜地靠着床沿。

这次于时没有再给他机会。

他之前说过更喜欢细的皮带,抽许知砚的时候可以正好抽进嫩沟里,严苛地打透整只肉穴,让许知砚能更长记性。

他捡起一边的皮带,虽然没有抽许知砚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顾许知砚惊恐的眼神,于时用皮带绕过他的腿根,强硬地挤开泥泞的肉唇,深深陷进逼缝里,手里猛然用力提起,皮带便近乎残忍地狠狠勒进他的屄穴,那凶狠的力度仿佛要将屄穴生生撕裂成两瓣!

“啊啊啊啊!不要……放开……呜啊……”

许知砚的小腿疯狂乱蹬,雪白而细腻的腿根更是痉挛不止,深入骨髓的酸痛让他连尾椎都在抽搐

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呻吟。

酸楚和疼痛让他几乎化作一滩春水,浑身脱力般骑在了细细的皮带上,更将他的屄穴勒得彻底变形,汁水喷涌。

“住手,要烂了……啊啊……我会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