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再勒了,好疼啊啊啊……”

他被男人的皮带狠狠勒着屄穴,强行摆正了罚跪的姿势。

许知砚垂头啜泣,乌黑的头发湿透地紧贴着那张莹润如玉的脸,可怜却动人。

“你哭什么,不是不怕我吗?”于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然我说的话你为什么从来不听呢?”

“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

“……我不该出轨。”

“这是废话。”

于时显然对他的回答不满意,许知砚甚至能想象到男人面具下紧皱的眉头。

“我让你跪着反省,你反省出什么了?”

许知砚识趣地没有嘴硬:“一个合格的妻子不该夜不归宿。”

“更不该为了不和丈夫睡在一起三更半夜出门离开。”

男人勉强点了点头。

“你看,你不是不知道,只是故意不做而已。”

“我会好好教导你做一个合格的妻子,直到我满意,才会放你走。”

许知砚终于躺在床上,心里骂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嘲讽地想,于时可是无论他做什么都一副包容的样子呢,比他体贴多了。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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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他很爱我

许知砚这几天吃了不少苦头。

他被带走的时候正巧是周五的深夜。他的周末要么在家,要么在父母家,都是安全且私密的时间,他要求保镖不用跟着他。

他原本寄希望于于时会找他,变态却给于时发了他周末要出差的消息。

父母更是只会以为他好好地在自己家里。

一时之间竟没人知道许家的大少爷被掳走了。

变态在家时会将他带在身边肆意玩弄,每当他出门,便一根项圈狗链系在许知砚的脖子或者脚踝上,完全剥夺他的自由。

他被要求每天早晚都跪在床边反思自己作为妻子有哪些不合格的地方。

许知砚跪得膝盖发红,体力透支地摇摇欲坠。

他却没有丝毫的心软,甚至假笑着问许知砚是不是跪不稳,需要帮助吗?

许知砚毫不怀疑他所谓的帮助就是解开自己的皮带或领带,勒得他崩溃而不得不维持姿势。

他显然在故意折磨许知砚。

又或者说,他在试图驯化许知砚,把他调教成渴望的妻子的样子。

许知砚心里冷笑,这人有什么立场、什么身份妄想改变他?

一个只敢为难外人、自己妻子出轨却一声不敢吭的懦夫罢了。

他不仅要求许知砚反思自己的言行,还试图控制他的身体,甚至逼迫许知砚戴上贞操锁。

许知砚的拒绝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心怀不轨的证明。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脚边的许知砚。

“我理解双性的性欲更强烈,但你已经结婚了,自慰是不被允许的。”

“我没有自慰。”

“偷情就更不行了,像你这种荡妇早就该戴上贞操锁了,你的欲望应该由你丈夫来满足。”

许知砚的挣扎惹怒了于时,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他一双雪白的长腿被分开禁锢,先是阴茎被人握着手淫,在性器高翘、硬得发疼的时候,被男人用细鞭狠狠抽软。

一次又一次,逼迫他勃起之后,又强行让他软下去。

许知砚近乎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