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惊讶地看着他,表情一点都不作假,“你记得我有多久没碰过你了吗?”

“够了,真的够了,你滚出去……”许知砚眼泪都快流干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这么爱哭的人,“你别操了,我真的不行了。”

他哽咽着,浑身脱力,哭得连肩胛骨也在颤抖。。

他彻底疯了,于时数不清操了他多少次,无论他求饶还是发怒,于时都充耳不闻。

哪怕是让许知砚休息很短的一会儿,他的手指都不停歇地玩弄着他的乳头和阴蒂,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身体,许知砚连腿都合不拢,哆嗦着休息。

他被肏了太久,屄穴一直被撑开,鞭笞顶弄了大半晚,现在已经连穴口都合不拢,隐约看得见里面的白浆。

可于时还没要够。

许知砚实在受不了了,挣扎着就想跑,于时二话不说,抬手就打他的屁股。

打完又哄,打一棒子给颗枣,把训小孩那套完全用在许知砚身上。

许知砚快死在床上了,他甚至说自己饿了,让于时给他弄点吃的。

于时一向最疼他了,这次却只当没听见,甚至还反问:“又找借口?”

许知砚说话都带着哭腔。

“于时,你已经操了我十一次了,天都快亮了,真的够了。”

他的腿根颤抖,穴口被肏成肉洞,根本合不拢,一动就流出腥臊的精液和浓稠的白浆。

于时自说自话:“休息够了对吗?”

他将许知砚翻了个身,坚硬的鸡巴又肏了进去。

“下次再做……”许知砚被肏得近乎昏厥,只要现在于时停下来,他什么都能答应。

于时冷笑:“下次是什么时候?”傻子都知道许知砚在敷衍他,‘下次’这个词他在许知砚嘴里听过起码不下20次,却一次都没有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