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许知砚真的说了个时间。
“下周五的晚上。”
于时喉结滚动:“你的意思是一周做一次?”
“……嗯。”
其实许知砚说的是只有下一次,但如果他现在实话实话,他真的怀疑自己会死在床上。
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屁股还插着于时的阴茎,毫无尊严地跟他谈条件。
谈不拢还得继续挨肏,他连跪都跪不稳了,于时还是不放过他,揽着他的腰干。
“可以。”于时见好就收,终于同意了,看起来很勉强的样子。
许知砚既然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他自己说出口的,哪怕用强于时也要求他兑现。
抱着许知砚洗完澡回到床上,许知砚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也没力气嫌弃于时了,很乖地依偎他怀里。
于时看着他修长而浓密的睫毛,只觉得这人不出轨的时候确实是世界上最惹人爱的大少爷,跪着把一颗心送到他手里玩弄也是可以的。
他看着许知砚满眼怜爱,许知砚却突然睁开了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于时不解地皱眉。
“于时,”许知砚冷静地问,“你刚刚戴套了吗?”
于时反问:“我不是打针了吗?”
他笑着说:“怎么,怕我强迫你怀孕啊?”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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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看来你很喜欢被打屁股
许知砚早上醒来时又在于时怀里。
他走神地觉得两人最近的接触似乎多了起来,明明他已经在刻意避开于时。但于时好像也在刻意接近?
许知砚并没有多感动,想到这个男人严重到有些病态的控制欲,甚至觉得晦气。
他想动一动,离于时远些,但又怕吵醒他。
男人早上总是格外危险,尤其他和于时是合法伴侣,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硬物抵着他腿根的热度。
但他没动于时还是醒了。
“老婆,宝宝……”
于时叫他,声音沙哑,迷糊地就想凑上来亲他,手也揉着他的腰,并且试图往下摸。
许知砚偏头躲开。
“于时!昨晚才刚做过,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被拒绝的于时没了装下去的必要,睁开眼时眼底一片清明,他醒得比许知砚早多了。
“是啊节制。”他嘲讽地说,“我今年27岁,做梦都想做爱的年纪,每天硬着鸡巴和你玩纯爱,还不够节制吗?”
他起来穿衣服,顺手把许知砚的衣服扔在床上。
“起来自己穿,少爷,别指望我服侍你。”
大清早地又被许知砚拒绝,再好的涵养也装不下去,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满脸郁卒。
许知砚此时却迟疑着开口:“你打的针有效期到什么时候?”
于时准备去洗漱的脚步顿住,不错眼地看着他。
他们在许知砚毕业那年就结婚了,避孕针也是那年打的,有效期十年,现在当然在有效期内,许知砚不可能不知道。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瞒着你去打解除剂吗?”
于时毫不留情地拆穿他,许知砚没说话,默认了。
于时冷笑一声。
昨晚许知砚问有没有戴套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但昨晚他刚吃饱喝足,没舍得凶许知砚,硬是忍住了,没想到许知砚还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