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不要再和野男人偷情,你听了吗?”
啪!!这下抽在阴蒂。
“我给了你三次机会,你珍惜了吗?”
啪!!粉嫩的阴茎被硬生生抽软。
“我说再被我抓到会教训到你后悔,你信了吗?”
许知砚抽泣得停不下来,单薄的肩膀抖动着。
“你看,我给你一次又一次的机会,只要你愿意改,我都可以原谅你。”
“可你一点都没改,还是那么坏。”
“哦对了,你还被打得流水了,鸡巴翘得那么高,乳头也硬了,我还以为你喜欢挨打呢。”于时挑起他哭得可怜兮兮的脸,手指摩挲着他艳红的眼角,“宝宝,你说你这么不听话,我不打你打谁呢?”
许知砚还在哭,大少爷实在没吃过这种苦头,疼痛夹杂着无法抵御的快感,他的思维跟不上了,于是他没发现这个男人对他的称呼和动作都过于亲昵缠绵了。
许知砚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正在帮他穿裤子。
腿根是疼的,雌屄更是肿得发烫,腿一合拢就是巨大的酸痛。
许知砚打了个寒颤,他甚至分不清自己下一秒是会疼得昏过去还是不要脸地攀上高潮。
“少爷,劳烦把腿合一合,穿裤子呢。”男人语气里带着嘲讽的意味,“我让您张腿的时候您夹紧,让您合腿的时候非得张开。喜欢和我作对吗?”
许知砚没有理他,他仿佛只在喃喃自语:“我会杀了你的,我保证。”
“是吗?你怎么杀了我,用你这口骚穴夹死我吗?”于时不以为然,“我先前插两根手指都吸得这么高兴,怪不得这么欲求不满。给你吃根鸡巴你不得高兴坏了?”
“对了少爷,您的皮带真好看。”
于时给许知砚将皮带系回去的时候礼貌地提了个建议。
“但这种打起来有点疼,下次系……”
于时思考着自己给许知砚买的哪条皮带比较好用。
“下次系小牛皮的吧,打起来没有那么疼,粗细刚好还能抽进逼里,让你好好爽一爽。”
许知砚假笑:“我想我往我的裤子上配皮带的时候没考虑过它今天会不会抽在我身上这种问题。”
“也许你可以问问你丈夫,他一定很乐意为你解决这个问题。他会帮你搭好,你只要系着它,必要的时候把它递到你丈夫手上就行了。”
“也许他不是你这种变态?”
“谁知道呢?”于时笑了笑,但他也不挑,“粗的也行,就是打的时候更疼,我怕你受不了。”
“而且声音也大,万一要在外面教训你不方便,但说实话,粗的打出来的痕迹更漂亮。”
许知砚没理他,他垂头反思自己的纰漏。
他以为自己被人跟踪尾随,并且那个人就是凶手。
于是保镖去追查逃窜的跟踪者时,以为只有一个人的他放松了警惕,让这个变态钻了空子。
“绝不可能有下一次了。”许知砚强撑着站起来,他的小腿甚至还在不自觉地发抖。
许知砚礼貌地朝他告别:“再见。你不可能再有机会跟踪我,而我会要了你的命。”
于时笑:“少爷,你好大的脾气,是打得不够疼吗?”
于时并不怕,他又不是真的无权无势的变态,他确认自己的收尾工作做得很到位,许知砚不可能查得到他头上。
现在的问题是这只怕确实是最后一次。
要靠近许知砚并不难,难的是知道他的行踪,具体时间在哪里。
可以后不可能再有人能成功跟踪许知砚。
【作家想说的话:】
~o(〃,▽,〃)o
所有与搞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