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我的意见便向我师尊提亲,我现在没将你的脸扇个对称都算我心地善良。”

“你就如此厌恶我吗?”他的语气很是凄哀。

秦宵刚想回答“是的,我烦死你了”,可话还没说出口,便感到一滴滚落的液体落在他脖子的肌肤上。

“你哭了?”

“没有。”

还说没有,声音都哽咽了。

“别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容肆不作声,反倒是掉了线的珍珠让他的脖子变得更加湿润,弄得秦宵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他轻叹一口气。

“我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你。”

“是因为我强迫过你,还是因为那一剑的缘故?”

秦宵垂着眼帘,不再推他,靠着石壁静静任他抱着,低声道:“那些都太久远了,有些记不清了。在无净山时或许怨过,但后来我也想通了,无论当时是不是你的本意,但站在你的立场你确实没有错,我们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没什么好怨的。可后来你到了北域,我为了护住你不得已顺从顾青芳那时,你的话却真的很伤人。有时我就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很下贱……”

容肆忙解释道:“那不是我的本意。在得知你将我推到其他女子身边后,我就疯了,我就变得不理智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说你。”

都过去了那么久,再去追究是谁的错已经不重要了。

秦宵又道:“后来我离开这里回到了我的‘家’,在那边我遇到了一个和你很相似的人。”

“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