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都痒得发麻了,无比渴望来个大家伙捅到里面帮它挠挠。
见容肆还是不为所动,秦宵变得心急起来,粗鲁摸上自己的逼穴,分开两指将两片肥厚的阴唇扒开,露出正在泌着淫液的骚洞。
“小逼痒死了,相公,快摸摸它啊……”
他眼神直白而又骚浪,面对着比他纤瘦白净的美人,毫无廉耻心地叫着对方“相公”。
其实对秦宵而言,“相公”二字并非恋人间的爱称,更像是一个求饶又或者讨好的词汇,顾青芳和容肆喜欢听他这样叫,他叫出来也能得到他们的怜惜,久而久之这个称呼在他这就变了味,他叫多了也罔顾廉耻了。
可容肆却不那么想,听到这个称呼他只以为秦宵终于愿意回应他的感情,心中的喜悦无以言表,一颗心都要跳出胸膛。
“秦宵,你是不拒绝我的,往后反悔没用了。”
秦宵被体内的欲火焚烧得快要疯了,根本没深思这番话,还以为他说的是这次做爱,想都没想就点头,急切催促道:“是,我不反悔,你快帮帮我。”
容肆望着那朵对自己绽放的淫花,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向它伸出手。
娇嫩的逼缝被坚硬的指甲轻轻搔刮,秦宵被刺激得细细发颤,不等他回味那道触电般的快感,一条腿被身上的男子抬起,折叠着压在胸膛。
殷红的骚逼被迫朝着天,彻底暴露在容肆的视线内。
容肆轻柔抚弄着肥嫩的阴阜,两片阴唇充血红肿,裹着一颗快要破皮的蒂珠,似乎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淫汁,瞧着非常可怜。
他低声道:“顾青芳真粗鲁啊,把你这弄得那么可怜,他当真心疼你吗?。”
秦宵低头一看,自己那处确实红肿得厉害,尤其是在莹白漂亮的手指的衬托下,小逼显得更加凄惨了。
他没有专门医治下面的药膏,也不好意思特地去找青云峰的医师要,从顾青芳那回来后就没再抹过药,心想着反正自己皮糙肉厚过不了多久就会自愈的,没想到那么多天过去还没消肿。
看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小逼秦宵一阵心悸,在容肆的煽风点火下,他不禁有些埋怨顾青芳玩得太过火了,都不知道心疼心疼他。
可他又哪里知道,就在前不久自己刚刚被容肆奸淫了一番,小逼之所以那么凄惨,全拜眼前这个罪魁祸首所赐。
都说家丑不外扬,他不想在容肆面前掉面子,将苦楚都咽回肚子,嘴硬道:“谁说他不心疼我的,他对我可好了,他只是一时没控制住,事后都和我道过歉了。”
闻言容肆快要被他气出内伤,指尖发狠搓了一下肿烂的阴蒂,那颗红艳艳的肉珠在指腹下被蹂躏到发扁,熟红的蒂籽都从包皮冒出个尖。
伴随着刺痛的快感让秦宵惊喘一声,扭着腰想要躲避对方的淫虐,可那根手指就像水蛭一下吸附在他的阴蒂上,任他如何挣扎都甩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