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淡香再次包裹住秦宵,秦宵攥着被子的指尖都变得酥麻,呼吸声也愈发粗重。
“抱歉,先前我以为你能忍得住的。”
耳畔撩人的声音像是一簇细微的电流,从耳膜钻进秦宵的大脑,让他冷不丁颤抖两下。
“别这样,你先起来。”
秦宵夹着双腿蹭了蹭那面那朵小花,可能是他先前睡觉的时候无意间蹭了许久,感觉阴蒂和阴唇有些酸胀,而久久没有得到抚慰的阴道却痒得更加厉害,无比渴望他的“道侣”用自身的气息安抚一番。
容肆挑了挑眉,将手从他腰上那开,远离了他。
流窜在体内那股让他感到舒适的灵力撤走,秦宵愣了愣,讷讷转头看向身旁的男子。
他也没想到容肆居然那么干脆。
把他积攒已久的欲望勾起来又不管他了吗?
秦宵顿感委屈与气恼,含着薄薄一层眼泪瞪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的容肆。
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这种行为像是立牌坊的婊子,明明饥渴得不行了,还要装模作样地端着,等着别人来强奸自己。
而被他怒视的容肆一脸无辜,比他还能装。
“你若不想让我碰,我不碰就是了。你别生气。”
秦宵心里暗骂装什么装,倘若不是看到裤裆鼓起的那一大包,他还真就信了这淫魔从良了!
只要不进去就不算出轨吧?
如此想着,他心安理得拉着容肆的手摸向自己腿心。
虽然隔着衣裳,却还是让他兴奋不已,那朵柔软的小花都瑟缩着花蕊吐出香甜的蜜汁。
他情不自禁抬起腰臀蹭了蹭对方的指尖,急喘着气低吟。
在他奸淫那只玉手正起劲儿的时候,手的主人忽然将手抽走,一脸正经望着他,问道:“秦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秦宵下午刚被使用过迷情香,方才又被对方运功挑逗一番,此刻快要被淫欲逼疯了,见对方那么不识趣,没忍住粗声骂道:“你都硬成这样了,还和我装模作样什么呢?”
若是换作前两日,他断然不敢在容肆面前如此奔放,可现在他知道容肆还是对自己有那种心思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
刚刚还说要给他做情夫,现在履行一下做情夫的义务怎么了?他理直气壮地想着,不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有多渣男。
容肆无动于衷,定定望着他。
“是,我承认我对你是有欲望。但是秦宵,你还没答应要与我在一起呢,若是只是将我当做泄欲的玩物,不觉得对我很过分吗?”
他的语气十分苦涩,秦宵听后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却也没有给他什么承诺。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好似心理有道道德的底线,他可以装疯卖傻地和容肆发生身体上的关系,却做不到嘴上承认,仿佛这样自欺欺人,就不会跨过那条线,就不用背负“出轨”的罪名。
甚至秦宵还觉得自己有些委屈,来双修又不是他的本意,说到底都怪容肆强行破他身子,现在因为双修的缘故他的身子变得依赖容肆了,这难道也能怪他吗?
他越想越委屈,不就是一个不怎么能见光的名分嘛,答不答应又怎么样,现在自己都向他岔开腿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秦宵不想回应那些话,自顾自脱下裤子,将那张湿漉漉的逼露了出来,咬着唇小声道:“你摸摸我这,它已经湿了。”
明明是个一脸正气、身躯强健的男子,如今做出这副放浪的姿态,要比青楼里的妓女都要淫贱。容肆被他勾引得头昏脑胀,呼吸声一声高过一声,就连额角的青筋都浮现出来。
小逼被火热的目光视奸着,强烈的羞耻感让秦宵变得更加敏感,那张殷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