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渴求我奸淫你这贱穴,现在都还没放进去就哭着不要了。这般不经弄还敢发骚,被操死在床上都是活该!”

秦宵做了个春梦,梦里他空虚两三日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现实中容肆的羞辱在梦境里重合,精神上强烈的刺激让他剧烈颤抖,阴道里的媚肉蠕动得更加厉害。

很快,小逼就在高潮中激喷出大股淫水。

“骚逼到了……啊啊啊……!”

温热的淫水浇灌在茎身,容肆沉沉闷哼一声,赶忙将即将射精的鸡巴拿开,拿起秦宵脱下的亵裤,用他的裤裆包裹着自己的鸡巴快速撸动。

意识到自己在做的事有多龌蹉,他兴奋得白皙的脸颊都变红,子孙囊的跳动几下,浓白的精浆喷射而出,射了有几十下,尽数糊在秦宵的亵裤上。

发泄完,他躺到秦宵怀里,眷恋而痴迷吻着秦宵的侧脸与脖颈。

秦宵夹着腿磨蹭,勃起的鸡巴被夹在大腿内侧,涨得紫红,可怜兮兮流着腥液,容肆看了调笑一声,才缓缓将手摸上那根被他冷落许久的肉棒上为他手淫。

秦宵舒展开眉头,下意识耸动着跨在他的手心操弄,容肆常年拿剑,手掌看着白皙漂亮,掌心却结着一层茧子,虽不如阴道里来得欲仙欲死,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当然,秦宵也不知道操逼是什么滋味,现在对他来说已经足够舒服。

“腰挺得那么欢,操相公的手是不是很舒服?”

“哈啊……好爽……呃啊……”

容肆笑意盈盈,一边在亲吻着他,一边为他撸动肉棒。两人同为男子,他自然知道怎么做能得到做大的快感,把秦宵的身体伺候得爽到没边儿了,没多久那根肉棒开始在他掌心弹跳。

察觉他即将射精,容肆拿过床头的帕子,盖住他的龟头,隔着帕子揉弄敏感的冠状沟,不消片刻秦宵就粗喘着射出精液。

容肆本还想再与他温存一番,可迷香就要燃尽了,只能依依不舍作罢。

用包裹着精液的帕子胡乱擦了两下被他弄得淫乱不堪的小逼后,他就将还糊着自己精液的亵裤穿到秦宵身上。

看着秦宵被自己的气味包裹,他胯下的孽根迅速勃起,眼底又充斥着浓烈的欲望。

也不怕秦宵会发现。

秦宵粗枝大条,便是裤裆里满是淫水和精液,也只会认为是自己这几日欲求不满,做春梦发骚了。

别以为他没看到秦宵方才躲在他被子里偷偷蹭腿磨逼。

替秦宵将衣裳穿好,他将那条沾着秦宵精元的帕子收进一个匣子里,锁好。为房间开窗散味后,他就倚在床边静观着秦宵的睡颜。

秦宵总说自己长得不好看,其实是好看极了。

英挺的五官如雕如琢,俊朗的眉宇间散发着潇洒之意,眼里也总是闪烁着自信的光亮,正是这样一副叫人喜爱的皮囊,才让他第一次被秦宵搂着腰轻薄时感到烦躁气恼。

从前他不懂,以为那是厌恶,可其实是喜欢。

让他感到烦恼的,是他不敢承认自己居然会喜欢一个男子,烦恼自己会被这个声名狼藉的无耻之徒勾得神魂颠倒,烦恼自己不过是他众多轻薄对象里的其中一个……

说来说去,其实就是喜欢罢了。

他放下撑着脑袋的手,靠到秦宵的肩膀,闭上眼睛低声呢喃道:“阿宵,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我们错过了那么多……”

梦中的秦宵没有回应他。

日薄西山,暖阳逐渐被黑暗取代。

秦宵轻动着眉眼,应该是迷香的效果快要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