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确实想要将身下的骚货奸透,却懂得来来日方长的道理。秦宵又不是木人,倘若现在不管不顾冲进去,待秦宵醒来后定然是不会放过他的,他现在便是再渴望,也要将见不得光的心思藏起来,装也要装出副贤惠温柔的外表。
毕竟顾青芳那阴暗卑鄙的贱人不就是用这招将秦宵吃得死死的吗?
深吸一口气,他将鸡巴拔出来一点,抵着阴阜慢慢摩擦起来。不能尽兴的烦躁重新牵起他心里对顾青芳的憎恶以及对秦宵的怨念,他一边蹭着逼穴一边自顾自问这昏睡的秦宵。
“贱逼被弄成这样,子宫是不是也被开苞了?贱货,早知你此番是来寻他的,当初我就该奸透你的宫苞,将你奸坏,奸到害怕再做这档子事!最好弄到怀上我的种,届时看你如何伺候他!”
想到秦宵曾说过的那些话,什么“早已成婚”、“与家夫情投意合”,越想他越气恼。若那时他就恢复记忆该有多好,那样他绝不可能再让这两人再有见面的机会,便是绑都要将他绑回苍穹宗!
秦宵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欲求不满,只会动情扭着腰迎合着身上的男人,嘴里再发出些含糊不清的梦呓,仔细一听,大致就是要大鸡巴操操他的骚逼。
容肆忿忿俯下腰啄着他的嘴唇,控制着龟头来回在逼口和阴蒂碾磨。
“今日相公就不奸你的骚穴了,但来日你可都要还回来的,知道了吗?”
哪怕是在熟睡中,秦宵的身体反应还是非常诚实,闻到他身上那道渴望已久的气息,情不自禁虚抱着他的脖子,抬着屁股让他蹭着自己逼。
“哈啊……要……啊啊……”
“睡着的时候多乖啊,若你一直这般听话,相公不是早就让你吃大鸡巴了吗?”
似乎是听懂他的话一般,秦宵屁股扭得更加卖力,吐着一小节红嫩的舌头渴求对方再亲亲他,嗯啊喊着“相公相公”。
容肆颇有种迷晕秦宵是在折磨自己的感觉,听着秦宵牙牙学语般含糊的骚喊,鸡巴涨得生疼,渐渐地他的动作不再轻柔,飞快奸着湿粘的阴阜。
两片肥嫩阴唇包裹着茎身,来回磨蹭时青筋与龟头棱刮着敏感的内阴唇,阴蒂被碾得发扁,阴道口也被蹭开,过多的淫水都沿着股缝流到屁眼,再流到褥子上,将上面浸湿一片。
房间里回荡着暧昧的声响,英俊的男人肌肉爆发着强悍的野性美,然而此时健壮的四肢却像是只能依附男人而活的菟丝花,痴痴缠在那个比他白皙纤瘦的美人身上,强壮的肌肉都变成任由美人亵玩的骚肉,有时被弄狠了,还会发出沙哑的哭吟,骚贱得像是妓院的婊子,也不怪旁人将他迷晕奸弄。
不知是不是催情迷香的缘故,秦宵的身体好像比寻常更敏感了,这都还没有真正操进身体里,光是磨磨逼就高潮了三四回,阴蒂被弄得极其酸胀,碰一碰都会颤抖着哭出声。
容肆怕弄久了会让他醒来感到不适,一面柔声哄着还在沉睡的他,一面加快耸动的速度。
龟头棱回回都会刮过那颗肿胀充血的阴蒂,上面传来尖锐的快感,秦宵竟开始懂得挣扎,扭着胯部想要躲开大鸡巴的奸淫,然而即将射精的容肆却用力掐住他的腰,使得他无法再动弹,强势将他按在自己身下,不顾他那个小樱桃般鼓胀的阴蒂已经敏感得不能触碰,一下下使劲碾磨。
“啊啊啊……要到……哈啊……不要呜呜……”
“小逼抽搐得好厉害,骚娘子又要高潮了吗?就那么爽?是不是相公弄得比顾青芳那贱人更让你舒服?”
他舔着秦宵眼角流落的眼泪,临近高潮的快感让他很是兴奋,嘴里的话也变得更加难听,骂着身下的男人是淫娃荡妇,是不中用的母狗。
“你说你是不是不中用的废物母狗?先前还一脸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