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收回了抚摸着他的脸的手。

秦宵一改方才的温情,冷声道:“但你不是他。”

‘顾青芳’愣了愣,笑意僵硬在脸上。

就在此时,一支利箭刺过风雪,穿入秦宵的胸膛。

鲜血往外喷涌,将他的喜服浸得乌黑一片。

疼痛不减现实当中,他缓缓合上眼睛。

离开前,他看见‘顾青芳’的脸上变得木然,像个木偶不悲不喜,随着他生命的流逝一点一点变淡,最后化作一缕青烟,随着风雪飘散。

……

“你瞧瞧你写的字,练了两年都不见好,还打瞌睡偷懒。”

脑袋被轻轻敲了一下,耳朵被温热的气息呼得痒痒的,煞是难耐。

秦宵迷迷糊糊醒来,茫然眨了眨眼。

所见之处是一座竹屋内,虽略显简陋,却布置得雅致温馨。

抬头看去,他正面对着一扇大开的窗户,窗外风和日丽,花草郁郁葱葱,景色宜人。早没了寒凉刺骨的风雪。

再低头,他正趴在一面桌子上,桌面摆着笔墨纸砚,宣纸上的字歪歪扭扭,皆出自于他的手笔。也不对,他握着笔,还有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他。应该说是出自于他们两人。

心头猛地一惊,秦宵丢开笔快速起身,看向他身后之人容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