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一脸警惕,拳脚相向,压低声音吼道:“你做什么?”

容肆眼神扭曲,俨然一副被心魔蒙心的模样,一面压制着他一面扯开他的衣服。

秦宵道:“道心将毁,你就不怕堕入深渊?”

身上的人忽然狞笑出声,语气阴冷,“若是有你相陪,便是阴曹地府我也当含笑相赴!”

果然,禽兽就算失去记忆,那也还是禽兽!

平日里装得再道貌岸然,也改变不了恶劣的事实。这心魔便是一面照妖镜,将他的劣根性映照得彻彻底底!

“你当真是疯了!”秦宵眼底的慌乱逐渐变成恐惧,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裳,“清醒点!”

“我早就不清醒了!”容肆冷嗤,俯首帖耳,舔舐着他的耳垂,用一种幽冷到诡异的语气说道:“在我梦中时常出现一个人,乱我道心,毁我神识。你知不知道,你同那人的背影一模一样?一直以来,我等的人都是你……”

秦宵表情愈发难看,扭着脑袋远离他的嘴唇,喘着气呼哧道:“己所不欲便要施于旁人吗?既是梦,那便是假的!为了那么个子虚乌有的梦牵累别人,未免有些草芥人命了吧?”

“牵累?你出现后我的道心乱得甚。目光紧随着你,情绪因你而牵动,如此种种若还不能看清你是我命中注定那个人,我便白活这二十余载!我不要你的命,我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你。”

秦宵攥着衣裳的手有些颤抖。

看来容肆并没有怀疑他们的过往,而是误以为自己是他命中注定的人……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啊?

他一阵心累,有苦难言。

“你不妨冷静想想,我已成婚,而你也有了未婚妻,若我们真有缘分,与他人的关系又怎会错位到这般地步?”

趁着他的手颤抖的间隙,容肆用蛮力将他的衣服扯开,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胸膛,惹得秦宵手忙脚乱地遮挡。

容肆不以为然道:“成了婚又如何,一纸婚书哪有夫妻之实来得亲密。成婚与否,我不在乎。”

秦宵与他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不禁怒道:“说得那么清新脱俗,我看你就是觊觎我盛阴的体质,想要利用我的身子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