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了起来,撑得实在受不住了,肉逼淅淅沥沥尿出点淫水来。

他张着嘴巴连津液都衔不住了,浑身上下散发着骚浪的气息,乍一看就是初次开苞就被玩透了身子,且还爽到了神志不清。

过了好一会,他回过神时已被容肆带往岸边。

身旁的容肆面容依旧泛着病态的红,胯下那巨物杀气腾腾,都射了两回还生龙活虎屹立不倒,看样子药效根本就没有过。

他早该清楚容肆不是那么容易被满足的,先前翻来覆去操他一夜到天亮不是没有过,区区两回怎么可能填平欲壑。

秦宵今晚算是被他操怕了,翻了个身要爬起来,一心只想远离这个没人性的家伙!

可露在容肆眼里的,却是他撅着肥翘的屁股求欢。当然,容肆也不负所望,从身后将他压倒,硬烫的鸡巴再度挤进他的双腿间。

“如此饥渴的撅着臀求操,是不是骚逼痒了?”

听着他颠倒是非黑白,秦宵疯狂挣扎。

“你才痒!不要了,不能再做了……呃啊啊!!”

红肿的肉逼又被操开,秦宵死死咬着唇,紧攥着垫在身下的衣物,似是要抵御那股还算能忍的快感,可等着他的,又岂止这些。

容肆不顾他这具刚刚开苞的身子是否还能承受自己过盛的欲望,又蛮不讲理地强奸了他,并且还给自己找了个“名正言顺”操他的理由。

“你方才不是说我泄得快么?我也觉得有点。我们再试一次吧,这次我保证不会再那么快了。”

【作家想说的话:】

久违的肉,太久没写感觉不会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