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子宫是什么?既然不是,那捅进去奸淫一番也无妨吧?”
“不行……不啊啊啊!!”
稚嫩的宫口被坚硬的龟头死死抵住,那圈嫩生生的宫口淫肉被来回碾磨,可怕的快感如山洪爆发,将秦宵彻彻底底淹没。
秦宵痛哭一声后,整个身子沉入水底。
容肆不救他,他也起不来,只能屏着呼吸防止溪水灌入口鼻。
人的肺活量是有限的,极度缺氧的大脑愈发昏沉,却放大所有感官,被奸淫宫口的快感成倍生长,顷刻间就让他失控潮吹,射出汩汩精液,险些就要失禁了。糅合着恐惧的高潮爽得叫人发疯发狂,是以往都不曾体会过的新鲜感。
阴茎被阴道内壁淫贱吸绞着,容肆紧蹙着眉头,紧盯着被弄到崩坏的男子,在他高潮的逼穴里做着最后的冲刺。
“如何?这样是不是更快活了?”
那道情欲满满的声音被水面隔绝,缥缈且听不真切,仿若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秦宵已经到了极限,无论是可怕是快感还是缺氧已久,他都无法再承受。
正当他以为要被容肆弄死在水中时,身上的男子终于弯腰俯身,没入水中吻上他的唇,为他渡气。
不知是重获久违的氧气,还是触碰到那张久违的唇,秦宵缓缓闭上双眼,热切回吻,眼角溢出的泪水与溪水融为了一体。
这一刻仿佛回到过去,暮雨朝云,情丝缱绻。
容肆还是那个容肆,他也还是那个秦宵。
不曾有过生离死别,也不曾在这份模糊的感情里裂出一道难以填补的空缺。
空缺……
是啊,容肆早就忘记他了,现在可是有未婚妻的!
他现在的行为算不算插足别人的婚姻?
如梦初醒,秦宵猛然推开身上的男子,挣扎着将头探出水面。
“别……别做了,赶紧拔出去!”
才酝酿的温情烟消云散,容肆心生不满,掐着他的下巴,用力在他嘴唇咬了一口,适才温柔些许的动作再度变得粗鲁,尽情在秦宵体内发泄。
“拔出去如何射给你啊?”
“不能……呃啊啊……不能射在里面!滚出去……赶紧把你那玩意儿拔出去!”
“为何不能?你怕怀孕?”
秦宵脸色煞白,眼里闪过一丝古怪的神情,脑子里想的东西更是离谱到没边。
从前虽然做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怀,但是万一呢?
他可是已经决定要和顾青芳在一起的了。
要是怀了容肆的孩子,顾青芳能接受喜当爹吗?
会不会一气之下让他带着孩子滚?
那时候容肆肯定已经娶了何倚莲,要是顾青芳也不愿做接盘侠撵他走,他带着孩子可怎么活啊?厚着脸皮回到青云峰吗?可那是未婚生子啊,齐赫知道后会不会打断他的腿?
不行不行,明日到了城内一定要买一副避子药!
见他被吓得有些呆滞,容肆碾着红肿的宫口重重顶了一下,用尖锐的快感向他唤回神。
秦宵喉咙泄出一声闷吟,不等他开口,容肆率先出声,满口胡言,似调侃又似情真意切,“怀了我便娶你。虽然你不耐操,碰一碰就哭喊着泄了,但是这穴却销魂得紧,我不嫌弃你就是了。你别怕,我会负责的。”
秦宵半晌没反应过来,显然是被这番话气懵了。
再后来,他没了思考与生气的时间,容肆掐着他精悍的腰肢,小腹连连撞击他的胯下,那根本就硕大的肉棒逐渐变得更加粗壮,将嫩逼堵得严丝合缝,抵着宫口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
内射的快感让秦宵爽得直哆嗦,精液混着水灌入宫苞,原本坚实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