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是自己也没好受到哪里去。可他没办法了,他若是不这样说,容肆怎么可能闭嘴,顾青芳怎么可能罢休。秦宵太了解容肆的秉性了,心高气盛,只有将他贬低到尘埃里,他才会赌着一口气,与你势不两立。
容肆果真被羞辱得哑口无言,面色阴沉可怕,眼底里恨意让秦宵愧疚到无以复加……
明明刚才他还反思自己不该伤人心,可现在却又伤了容肆的心。
可现在不是计较对与错的时候,他无暇再顾及容肆的恼怒又或者什么情绪,撩开顾青芳的披风,笨手笨脚解开他的腰封,拉下他的亵裤,熟练地握住那根还未苏醒的肉棒,按部就班地轻轻撸动。
顾青芳被他冰凉的双手触碰后微微皱起眉头,脸上瞧不出半分欢愉之色,若是细细观察,还能从他脸上看到些许怒意。
他自然是不相信秦宵这番话的,秦宵若真那么厌恶容肆,又为何会悄悄到地牢里寻找容肆。
平日里都不用秦宵刻意挑逗,顾青芳就会像发情的野兽扑过来将他拆吞入肚,可现在那根玩意儿软趴趴的,没有丝毫要勃起的迹象。
秦宵眼神带着疑惑看向他。
顾青芳面若冰霜,道:“舔。”
秦宵沉默一瞬,抿了抿唇,低眉顺眼凑到他的身下,乖乖探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头舔弄在龟头顶端,回想着顾青芳往日教他的伎俩极尽撩拨。
手中的物什在生理的刺激下很快便勃起,从马眼溢出又咸又涩的腥液,秦宵有些反感,舌尖故意避开那个小孔,敷衍地舔舐在冠状沟处。而这个举动很快就引起顾青芳的不满,他不顾秦宵的意愿,掐着秦宵的腮帮子迫使他张大了嘴巴,挺着胯将硕大的肉棒捅到他的嗓子眼。
“呕”
蛮横粗鲁的举动让秦宵忍不住干呕出声,眼眶涌出生理不适的泪水。
容肆的眼神像是要吃人般恶狠狠盯着两人,眼底浮着血丝,额头与脖子的青筋都狰狞地暴起。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心痛更多,还是被羞辱后的恨意更多,只知道心脏要比被魔气狠攥时还要疼痛千百倍。
顾青芳目光晦暗,紧锁着秦宵表情痛苦的脸,生不起一丝情欲。看似作贱着两人,可何尝又不是在折磨自己。
他被困在迷雾中,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选择,唯有将自己置于高位,掌控着对他构造威胁的人的性命,他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才能稍稍好受那么些许。
粗大的肉棍在口腔里胡乱搅动,秦宵含不住分泌过多的津液,混合着腺液从严丝合缝的嘴角流出,将下巴糊得凌乱不堪,淫靡至极。
顾青芳细细摩挲着他的脸颊,带着嘲讽的语气哑声道:“可还喜欢?”
喜欢?他妈的让你含着男人的鸡巴你喜不喜欢?秦宵不想回答这个傻逼且带有羞辱性的问题,垂眸不做声,勤勤恳恳又战战兢兢地伺候着他的孽根,想要以此蒙混过关。
顾青芳故意磋磨人,凶残在他嘴里捅了一下,秦宵毫无防备,窄小的喉管险些被那孽根捅开,难受得连连干呕,不断收缩的娇嫩喉管夹着龟头卖力吞吐,让顾青芳闷哼一声后,也不顾秦宵是否难受,耸动着腰胯就在口腔里奋力抽插。
秦宵被折磨得直飙眼泪,心里把他全家问候了八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