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

乳头好舒服,一直往里面钻…舒服又好奇怪的感觉……

细小的尖刺在啃噬胸前的敏感点,细小枝触在乳头顶端不断摆动刺探,像是要发掘出男人细小无用的乳孔,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能从这执拗的举动中获得奇怪的快感。

怎么会这样……

李先生饱满魁梧的胸肌绷得再紧,也无法抵御细小触手缓慢地厮磨插入,迷人的酸甜从内部荡漾开。

不……

男人的手臂紧扶着训练有素的胸部,试图让感官刺激减少,却只能无用地低头咬牙,拼命忍耐着声音。

然而,这只是开胃小菜。

“嗬、啊!”

怎么突然!?

凹凸不平的肉触猛地插入内壁,吸盘捉住植入性交腔中一粒粒细小的敏感腺体,再咕叽咬住凸起的前列腺,出人意料地律动吮吸着。

吸盘也太作弊了…肠肉啊…全部被揪起来了、已经受不了了……前列腺太过头了,会死的……

李先生只能无助地摇晃脑袋,试图把多余的快感都抛出去,感官全开的大脑失去了以往的平静,更加深入的肉触探入丰沛的水腺处,水肠腔里挤满分泌性液的储水腺体,肥厚的肉壁紧致而湿润,就像是一个无比舒适的产卵洞穴。

长满吸盘的触手再一次蠕动吮吸上凹凸不平的肠壁,这一次的吮吸过于轻柔,却足够深入全面。

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李先生扣紧了手指、脚趾,在下一次深呼吸前,内心无法承受地道:这样的刺激性实在是……不要再…用力了!

然而,他的神只眷顾他淫荡的身体。

触手全力一吸!

扭曲错乱的腹肌上凸显出更加弯曲的触手模样,甚至能印出一个个吸盘的圆碗状,像是只隔着一张软膜纸,肉眼可见地感受吸盘肉触的活力。

“呃啊!啊哈!”

被吮吸时的快感困在吸盘中徒留麻木酸胀,当吸盘放开的一刹那,血液回涌,知觉复苏。

捶打着墙壁的男人张开嘴,连呻吟声都凄厉起来。

他极力弓起精壮有劲的腰背,像把满弦欲崩的弓,不住嘎吱颤动,连带着身下饱满的臀肌不断收缩抽动,像一只拼死扇飞翅膀的蝴蝶般。

暧昧的耳语贴上侧脸,圣洁的嗡鸣声来自心底:“纵情地高潮吧,我的圣杯!”

“啊……啊”

男人高亢的声音戛然而止,拉扯到极致的弦终于崩断!

李先生双眼翻白,死死咬住的牙齿堵住放荡不堪的呻吟声,却无法克制住口水的溢出,男人崩坏的脸上,涕泪混合着涎水,沿着高高扬起的颌骨滑落下喉结。

腰肢像是濒死前的鱼,最终猛烈弹动几下后,无力地软了下去。

苍白的粉脚踝下,同样淌落了大量透明的水液,汇聚成一小洼暧昧的池水,逐渐晕开打湿了地面。

李先生无力地靠在墙上,背手遮着眼睛,湿润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水润软舌从中探出,带来高潮后粘稠又淫靡的呼气声。

随着高潮的余韵,身上的触手服不断挤压着身体的皮肉,像是按摩,又像是急色地揩油。

被过量快感冲击而软下的阴茎首当其冲,触手服将它紧紧贴合着胯骨,形成一个肉腔般的触手管抽成真空,一阵又一阵盘旋在肉柱上,强烈地吮吸着,像是把男人的脑髓都吸走了一样。

像是高潮无限被延长,失神的男人只能张着嘴,眼前、脑中都一片空白。

时间滴答过去了多久?

酸涩的疲倦裹挟着刺痛,放空的大脑逐渐穿过一句句巷子外人们毫无意义地闲聊,李先生才缓缓地意识到自己正以什么姿态处在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