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双耳浸入液体之前,高傲优雅的绅士遗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依旧得体又残忍。
“原谅我,已经太久不曾享受到这样完美的味道,愿您好梦,诚心诚意的想念你的肉,我会带着感恩的心饱餐一顿的,很高兴知道您的秘密。”
我感恩你全家,滚呐
狂躁的情绪持续不久,身体传来一阵柔和过震的感觉,眼前的光亮忽暗忽闪,最终陷入寂静的黑暗。
……梦?
除了噩梦,还能有什么?
“好美啊……拍一张照吧?”
“好漂亮啊……快许愿!”
“哇!真的好美”
来来往往的人声太多,太过嘈杂,有哭叫,有呐喊,有喘息,有低语,他都一一躲过。
李先生最终还是被好奇心吸引住,毕竟听起来这么无害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印象中?
他睁开黑白分明至极的双眼。
黑暗被巨型霓虹灯照亮的小巷子取代,目之所及是一条狭窄天空。
一小片绚繁回纹的蝶翼游动,赤红的拟人眼斑点让他下意识闭上眼,无声中吸入无数鳞片。
他大字型地躺在地上。
飞蛾的鳞片像是无数的宝石碎粉从天上飘落,裹挟住地上的人,几乎要把躺着的他淹没。
像雪,却比雪漂亮无数倍。
大口大口地呼吸导致他又呛了不少鳞粉。
就像是恶性循环一样,终于挣扎着爬起的男人感觉自己肺部都填满了鳞粉。
回过神来时,地上只剩下薄薄一层闪片了,他就像是个喝醉酒的流浪汉呆坐在墙角。
李先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咿呀音节,连“嗯、好、不”等带有含义的单音节都说不出。
令人讨厌的神经禁令在梦中反而更为强大。
“呃啊……”
这什么感觉!
全身在被什么东西舔舐着,从胸口到脚腕,迟钝的神经接受到了紧密又色情地爱抚。
甜丝丝的快感从胸前传来,一圈又一圈的细小吸盘吮吸挑逗着乳头与乳晕,宛若细丝的柔软搔挠着挺立的顶端,泛着勾人的痒意。
鼓起的胯下被胸骨夹一样的软触束缚住阴茎不断律动,细小尖刺的内膜套住饱满鼓起的睾丸一阵阵蠕动,传来一阵阵甜蜜的折磨。
半跪在地上的男人已经穿上了一套极其合身的“西装”,暗紫色的布料还在蠕动,李先生苍白粗粝的手指奋力抓着外衣,却因为过于黏滑,总是失手。
“咕滋…”
他的手指再一次没入其中,却很快被吸附住,直到两双手都被一副形似皮革手套的外表覆盖。
“呜!”
对待男人的敏感之处,细小颗粒的吮吸与蠕动更为过分!
“咕啾……”
蠕动的粘稠闷热难当,细致无比地碾磨过每一处伤痕,轻吮过每一处毛孔,紧紧贴着他手上粗糙的纹理李先生几乎是瞬间红了眼眶,抑制不住地喘息出声。
太敏感了!
好奇怪!好、好麻!
只有李先生投降般把手远离外衣,五指抓在墙上乱挠,那不安分的贴身手套才肯温柔一点地待在那双手上。
被过于强烈的感受压倒的男人剧烈呼吸着,喘了好几口气才回过神来。
这是什么啊!!!
鳞粉凝聚出一个矮小的人形,随时就会消散的模样:“这就是你的惩罚……总是逃避现实,总会被现实反噬。”
“很久没有体会过这么强烈的感觉了吧?你把自己的体感神经封闭了多久?十年?二十年?”
“啊!啊……啊啊!”
李先生发出短促的喊叫,咬着手顺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