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耐烦地回答道：“你要找的那位在黑市游戏里，我是记录型辅助AI001，另外提一嘴，你上辈子加下辈子的资历和辈分叠起来都没我，咳…那个我大，所以请你注意你的姿”

叶伊仴得到他的亲口确认后，精致俊脸上如沐春风的笑容一秒冷却，如蛇阴冷的眼神宛若冰窟深邃。

他更加快准狠地结束了对方的废话：“尊敬的李先生，切换AI模式，原生，且禁止组织语言表达。”

叶伊仴身为A级公民，拥有最高权限，又是政府官员，只需要确认目前是否是真AI，自然能够调动AI的互动模式。

面对一些私人AI，他只需要说出固定指令就能完成转变。

更别提，为了防止李先生当市长的期间掉链子，他的AI指令大多数政府高层都知道，A级公民就更是人手一个……

叶伊仴歪着脑袋，手指搭在他的动脉上，貌似怜爱地说：“啊～可怜的李先生，你不会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AI指令吧？啧啧……真是个没人疼爱的孤苦大叔。”

话音未落，李先生笑了。

像是回应对方的嘲讽。

李先生的记忆里是真的不知道指令这件事，不然白耀夜继承了他所有活跃记忆，看到李李就是一个让她闭嘴，他也就不会忍李李这么久了。

但此刻的笑并不带什么意义，这只是模式转化成功的回答。

他脸上挤出许多皱纹的夸张表情消失，终于又露出了他一贯的完美笑容，礼貌而疏离。

不卑不亢。

温文尔雅的叶先生终于露出了充满危险性的大笑，露出了雪白的、如鲨鱼一般尖锐交错的牙齿。

他看向自己腕上的黄金“嘀嗒”流动，漆黑表盘下镶嵌着一片绚烂鲜红的火彩。

在他人无法窥探的私人视域左上角，不断循环播放着李先生断头重生的画面，叶伊仴再一次深深望向了那具苍白的身体，喉结不停滚动。

“很好，尊敬的李先生，准备好休眠吧，请进入治疗舱里，醒来的时候，你会记得这些好梦的……当然，梦是什么样，都取决于你。”

朴实无华的黑色布料遮住奢华的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