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严丝合缝地卡着一个苍白结实的肉臀,猩红的雄穴与雌贝大大咧咧地绽开,淫液四溢,半勃的玉茎抵着粗粝石面,宝石般血艳的茎头滴垂出晶莹的丝线。

在李先生看来空无一人的巷子白雾滚沸,狭窄巷子逐渐扩大,渐渐显出纷纷攘攘的鬼市模样。

“哟,这又是哪一个小娘子挨了罚?嗯?!怎么还长了这么个玩意!”

“啧啧,分量还不小,可惜还是要挨爷们的鸡巴尻流水啦!”

众人指指点点,晶莹的皮肉寸寸生绯,李先生一点挣扎不得,连屁股尖都羞耻得变做粉红。

困与墙上这一亩三分,旁人口舌生秽语,将其羞辱作鲜活水灵的淫秽春宫图,指点其艳丽之处,羞得李先生筋肉发颤,两股战战,关得紧紧的玉贝汁水横流。

很快,紧闭的穴就被接踵而来的长柱捅开了。

鬼市近花街的入口,声音鼎沸。

“嘿嘿,你不知道,这男婊子傻得很,还不懂松屄,刚来被尻了一个时辰,屄里吃精猛地要命,才五个轮完,肚子都鼓了,尿泡被大了的雌宫挤得滋滋喷尿。”

“那现在呢?”

发问的小鬼一看就没来过花街,胯下隆起一包,想来也是要在墙上热乎乎的生人婊子穴里解决。

“谁还算得清,不过嘛……嘿嘿,还是傻。”

无头鬼老手抠抠那圆润肥厚的漂亮龟头,白肉一抖,便缓缓流出一股掺着白丝的透明水液,润得墙壁都亮晶晶。

旁鬼抛着墙中人的软雀玩,笑道:“有个把儿也不错,还能多一个东西玩。”

“给你看看更好玩的,这婊子一被插宫,前头就流白水,最开始还会喷,搞几次就被鸡巴插坏了,骚贱不得了。”

无头鬼从玉贝里拔出鸡巴,像是被水洗了一样,干干净净,展示完了又是全根没入。

挺腰干屄的无头鬼还在同新来的鬼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