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大人自然不会管满地狼籍,一如既往地将男人丢在地上,准备弃之而去。
这一回倒是明确说了还要再来,再来操化他的男子淫穴。
“行了,你也该累了,李相,我们改日再聚。”
无神的男人被轻扇的腰腹弹动着,臀肌收缩,噗嗤喷出一大股浓精,刚要停歇,又要喷出一股,灰浆缀红玉,这一奇景夸张淫艳至极。
鬼王似乎已离去。
李先生昂首抓地,身若弯弓直绷,淫汁嘀嗒,虽是赤身裸体地余韵发颤,可人声尚冷,挑起红尾细眼骂道:“……混……帐、狗东西……”
话音落,李先生乱手抓住满是巫傀腐香气息的衾被,不慎跌落其上,腹肌一卷,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从两腿间外露的花穴浸泡在精水里,蚌壳一样可怜兮兮地翕动着,含了冷冰冰的鬼精,像是尝到何等佳肴般,哆嗦着又喷溅出长长一道甜腻水液,直打上窗户纸,流下一道蜿蜒淫艳的水痕,一直游曳,妖娆婀娜,似无尽头。
【作家想說的話:】这段时间的更新都将会如此混乱…太忙了,能写一点是一点吧…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以及,坑是不会坑的,我在,一直都在!
彩蛋:
李先生从高潮中缓了片刻就清醒了,白雾飘入屋内,不及他打起精神,就失去了意识。
再一醒来,已身处熟悉的妓馆。
两手还是高高吊着,脚趾尖倒是可以碰着地面了,下身发凉。
垂头定睛一看,自己骑在一根由大小不一的珠子串成的绳上,那一颗颗玉珠由大到小又由小到大循环往复,光是想想其中滋味就穴口一紧。
最大有手掌这么大,不只女阴,连软嫩的阴囊都压在上面;最小有小指甲盖那么小,嵌入股缝,全部碾在肉蒂上,怎么逃都逃不掉。
绳子斜绑,越往前越来越高,那细小的珠子将会嵌得多紧呢?
男人正沉思。
身后女子扬声:“不干不净的东西,这才没人管教几天就又勾搭上了那个冤家,还平白惹了一肚子晦气,我呀也不是什么狠心的人,你是要选……”
“我走…走珠子。”
鬼老鸨神色一凝,低哼一声,示意他赶紧走。
走了两个来回,李先生依然泰然自若,就连吊着他过最高处,他的神色都不见一丝波澜。
唯一能知晓李先生并非面上如此平静的,也就是他苍白的双腿间沁出的黏腻水液,走过的玉珠上积得多了,不过三四颗就有一道滴下淫靡的银丝。
鬼老鸨看他依旧装作无事发生,而他身上的桃香阴气浓郁,这位李相怕不是已投奔新主,只不过,李先生的魂魄已经卖给了鬼妓馆,只要他身死……选哪头也由不得他做主。
“契上少了时日,自百年前,本朝已无身契之说了。”
男人意有所指,鬼老鸨笑意一僵,转而又道:
“哎呀,当清水门的侍伎是你没那个福分,做个娼脔李相倒是天资卓绝,可这价钱差太远了,天下没人做赔钱买卖,这样我们各退一步,吊门帘里你待个十天,或是做游娼五日,就抵了你的官运所欠,如何?”
她面上露出老鸨腻歪的媚笑,轻声细语的像商讨般说道,手段却是真的下狠心要抽干男人的阳气。
“给我选最快的吧。”
两眼平静的男人像是随口一说,不甚在意。
鬼老鸨已经打定主意,不让旁人告诉他时间究竟几何,做到他魂离身死。
心道:别怪老娘心狠,你这条小命落在那东西手里,一个不慎,他身边那些女鬼可都不是吃素的……可比炮烙车解还惨。
不见天日的窄巷里,某处飘着脂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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