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惊而离去,独留李先生。

他匍匐于树下,雨水将男人淋透,

两腮火热,眉目含波,雨声似柴火噼啪炸裂,一时间他情欲炙热不知天地,衣物俱贴身滴水,勾的他健硕身姿端得是前凸后翘,胸肌挺翘饱满,圆臀厚腻,柔韧肥嫩的腿根下衔顺畅修长的腿肌。

从里到外,熟得透烂了。

淤泥与满是情欲的骚气缭绕四周,李先生活像只发情的母畜,困于大雨,而无雄兽满足,则与天地交缠。

半脱未落的发冠叫人烦躁,他一不做二不休,散了发,又脱了衣袍,竟是未穿亵裤,闭目淋雨,门户大开便趁夜色暗涌时抚慰起了那处,噼里啪啦砸在大开的阴户上,混作一滩春水滋润了满山青绿。

雨声残响,暗夜之中。

又一股骚香涌起,氤氲水汽。

被雨淋得发亮的背肌流畅,细长的手指拂过,男人迷失于浅吟低唱中,丝毫未曾发觉身后伏趴着一只妖艳如蛇的女鬼在耳旁轻声细语。

睡的昏沉,晃一醒来,觉得周身发凉。

两重人影在身前,一是那踩穴的小厮,另一位是奢华风流的熟妇。

看着像是风月场所的老鸨!

李先生被两手吊起,捆住腿根与手背绳索相连,红烂不堪的下体尽数拉开,大大咧咧地打开。

女穴发凉。

李先生苍白的脸唰一下变红了。

“放我下来!混帐!你可知我是谁!”

风姿绰约的女人吸一口烟斗,散鞭不留情地抽上腹肌。

“兜着个烂逼也敢乱晃,老娘管你是谁,说,谁碰了你这里?谁!说不说?赔钱货!”

男人不堪受辱,脑袋里听不进话,鬼老鸨怎么也抽不出男人一句话。

“差点忘了,还有她,莺莺出来,告诉妈妈这贱人被谁捅了肚子?”

几近虚幻的女鬼从他身后爬出来。

“恭…迎…圣…驾……”

鬼老鸨脸色一变,冷哼一声。

“老娘赔了千年香火气运才养出的贵门妓,可是要放到三界做人情礼的。

一地之主就要年年供奉魁首就算了,这个想要?没门!是了,那位只瞧得上冰清玉洁的姑娘,也不曾听说他好男色……保险点,莺莺你呀就受些苦,先陪他在流莺朱墙当几天壁尻历练一番,也好吸回些精气补补身子。”

女鬼也只会说那四个字,看了短时间内是不能再唤出鬼身了。

鬼老鸨挥手散去她,看李先生面目和颜悦色起来。

“倒是没想到你小子遇见了一回,还能遇见第二回,真是厉害,别死视如归了,你可是自己签的卖身契,难道你忘了这个?”

老鸨拿出一张卖身契。

李先生看到果然如此,叹气,垂下头去,认了:20年的荣华富贵他是已经享受了,对方有如此之能,李先生不从又奈若何?

他提前几年将联姻的夫人送了回来,李先生性情寡淡,自觉己身阴阳不分实属不详,夫人亦知阴穴之事,故并无夫妻之实。

他们既无夫妻之实,却因家人之由相敬如宾,如今荣华富贵不再,李先生没那个脸面让她替自己尽孝。

再加上,如今他能免罪明面上也是因为家父垂危,若是自己再不回去,就是罪上加罪了。

“只是能否让我回家见一见?时间紧迫,家父时日无多,家中唯有拙荆侍奉……”

老鸨对他的事知道得一清二楚,不只是避难的借口,他爹的的确确是时日无多。

不过那种老不羞,有什么可看的。

鬼老鸨吐了口烟雾,斜眼一眺,道:

“既然回来了就少说这些文绉绉的话,罢了,你若乖乖的,我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