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焦口燥,贴身上树,提臀蹭动不止,疼痛非常,却觉神魂爽快似飞天,尤不知足,四指探入肠穴,隔着女阴肉膜操弄己身淫点,碾弄抽插十余下便两腿绷直,紧夹树干,缓慢擦蹭胯间。
“啊……啊哈!”
五指嵌树发白,涎水溢满红唇软舌,健腿夹树,臀肉肥腻如水又变化成利落肌块,腰窝落汗,性感至极。
簌簌落叶不止。
仪仗返时,棺中人唯见树上从人之半腰处,一路至地,水渍黏腻,幽香淫靡。
人已去,里衣发冠纷纷落地,其佩玉挂枝,上有表字祈福,此乃当地习俗。
祂细嗅配饰之幽香,喃喃道:“白城李府?白城李家不是飞黄腾达了吗?何时出了个如此孟浪之徒……是男人?还是女人?”
那小厮摇头:“恕余下驽钝,未知其全貌。”
深吸一口幽幽香气,收起佩玉。
“罢了,他家老人时日无多,想必不久便能见到了,起驾回殿吧……回吧。”
【作家想說的話:】蛋 骑桌角 自渎 失禁
设定上,长b只是巫傀单方面的执念…偶尔一些巫傀主导的剧本可能会长吧。
彩蛋:
李先生极乐后清醒过来,来不及唾弃,只能赶紧擦拭更衣,驾着马车去最近的歇脚处。
这些简陋屋所都是附近猎户暂居之处,依旧未见侍从。
“唉……”
心中愈发烦闷,下身那处便愈发痒热难耐,咬着下唇,胯下微微陷入处用力顶着裹了麻布的桌角,亵裤与麻布已然湿透,烛火映照下牵出几缕莹莹稠丝,水泽汗珠均是淫光艳艳。
李先生披发喘息不已,发力摇晃起劲瘦腰肢,撞得旅舍木桌嘎吱难停。
“嗯嗯、嗯啊、啊哈……”
狂乱至末,他踮脚骑上那角淫靡坚硬,死死顶着快慰无限之处,粗粝大掌隔着亵衣掐揉着初具雏形的阳具,弓腰低吼,颤着臀尖湿了一片腹上一片,形貌丑陋强悍的乱肌隐约浮出。
刮蹭着从上挪下,扶着桌,紧紧夹拢粗壮丰满的大腿。
“哈啊……哈啊…怎么还不够……”
李先生已不再年少,此时红着眼尾,细纹生腻,别有一番风味,只可惜无人与。
心中的郁气难消,不知从何时起,他就自然使起了那处泄欲,起初只需指头挑弄几回,便能爽利,现下几欲辗砸才堪堪至极。
怕不是淫性入体了……念及此,躁火腾升。
发狠撕了黏湿的亵裤,掰开两瓣尚且幼嫩的女花唇,黏哒哒的肿热之处露出,用大掌比了比,将茧子最厚处抵上磨了磨。
泄出一声哼唧妩媚,更生羞恼烦躁。
当即挥掌自罚,挞挞小扇,又附上掌侧嵌入阴锋上下挺腰摆臀,吐息黏腻万分。
“叫你发骚!叫你淫乱!”
腰身反弓,淫液随稀薄白浆冲出哆嗦的男根,啪嗒滴嗒落地,清明的念头羞愧难当,这是何等放荡耻辱淫行!
端是这么想,男根又张着马眼噗呲泄出腥臊尿柱,鼻尖嗅闻更觉自猥,狠掐胯间朱粒,疼得男人失声一叫,抖着身子一动不动,翻白了半双眼,掉泪淌涕,吐舌流涎。
他若有这幅雌堕艳容叫旁人看见,哪还需推举信,定是门前络绎,不少门客。
良久,起身拾掇,处理干净后亦无颜留宿此家,念及离乡不过百里,此时去日出之际应到,便不做停留当即纵马夜奔。
“嗯……”
俯身驾马,隐约可闻其人闷哼沉息。
山路颠簸,李先生的马鞍乃是特制的,胯下贴近鲍穴处有一棱凸起,特此慰藉赶路之中欲求不满的淫穴,本就发肿,如今颠簸碾压不知几何,疼痛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