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顾望,这荒山野岭的……

“一愿高升步步高,二愿财源……”

令人毛骨悚然的哀乐自四处传来,李先生自小知道白城山南有供奉鬼王之说,自己就是个撞鬼的活例子,更不敢不信。

他不敢回马车那处,招人瞩目的很,只好捂着嘴,蹲身藏在颗大树后。

果然和当年一样,远看似雾,若近则化纸钱如雪纷纷下,两腿分开,早已熟沃的女穴也随之张开。

惊恐万状,李先生下身那处不该有的地儿翕张得快,连外衣都打透了,仍一阵阵滋着水液,一股子淫香骚气上溢,把李先生弄的是又羞又急。

伸手向下,本意只是捂住胯间软肉,可五指嵌入软肉就不由自主地缓缓揉弄起来,扶着树,此时无人唯有鬼怪途经,更觉刺激快意,沉迷欲乱,不知几何。

一具华棺落马车前。

抬棺人皆垂头,一垂头不见面目的小厮前来树下踩住李先生以手取乐的淫处,步履边辗,边无喜无悲道:“我家主人请你做客。”

施力渐大,男人痛极,瞧他起伏不定噗滋漏水的身子也知道他爽了,道:

“做…哈啊……我做、烦你挪步莫踢咿!嗯~呃嗯!”

高潮失神的李先生被拖着进了棺材,里边宽旷若宫殿之室,李先生匍匐蜷缩,只露出个屁股。

有什么覆盖住他,一双冷硬得不似常人的大手揪着他的屁股肉不放,李先生这会还吓得半死,不敢惊呼,任凭其玩弄。

“你家主人怎么不见了,李相回乡尽孝竟也敢携侍妾?”

嗯!

李先生可不敢说祂要找的人就是自己,就当默认,鬼物的手不安分地摸向湿淋淋的女穴。

此处黏腻非常,一触便知他刚刚在做什么。

“好香……你身上…比安魂香还好闻……”

冰冷的气息扑上后颈,许是以为里头也开拓好了,不待身下人反应,提枪就上。

太大了,疼得李先生流泪,捅自己哪里比得上玩弄外头那颗珠子舒服!

“这么淫乱还以为是松垮垮的老妓子,紧窄成这样,的确是入门的私妾……你猜猜,血和水,哪个更多?”

混帐!呃啊!还、还没完吗?

李先生头顶的青筋暴起一片。

呃、到顶了…不能再进了……不能啊!!

手臂被他自己咬出了血,却挡不住蛮力碾顶开了苞宫。

“到底了呢,摸摸看,还差多少?”

从中劈开的下体已经疼得麻了,李先生吓得无声掉着泪珠,因为这鬼东西的鸡巴只进了小半今日,他恐怕是真要被鬼物的鸡巴捅得开膛剖腹,死在这了!

但他仍不敢挣扎乱叫,他久伴圣驾,比起被鬼操死的恐怖,他对圣人之威的臣服可谓是更胜一筹。

这鬼圣人似乎也知晓他的恐惧,从逼里退了出来,轻哼一声。

单指蘸裹满黏液,送入温热柔软的肠穴。

“这儿倒是比前头会吃。”

很快便吞了三指下去,原先被痛感和怒意压制住的快感不明显,此刻隔着一层软膜顶弄腺体倒显得舒服不少。

女穴就像凭空在会阴开的口子,隔开了前列腺,也没有女子的尿口,若不是今日开宫,李先生都不在意这处真伪……

李先生无用的前穴撕裂了不碍事,后穴可就是活遭罪了。

已是不惑之人了,他懂得权衡利弊,横竖逃不过,不如配合对方放松下来,主动去一点点套弄粗大前段,卡在淫点上下刮蹭,自己也得趣了。

啊……好深…这处也好舒服嗯哈……

李先生抑制住沙哑成句的声音,泄露出喘息声,“呼哧哈呼”,情欲之味实在是粘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