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他愿意念几分都是赚了,只是……”

回想起昨夜刺激偷情的口舌交媾,免不得还是一阵脸热,它这么不喜欢李先生,却愿意说那些话,足以证明昨夜它是被李先生操熟的骚样勾引到丢了魂。

夫君失了势,那些鬼兵都被捉了去,我…我怎么办……难道……又要…又要重操旧业了么……

沉思的男人不知不觉半启艳唇,被鲜血弄得湿亮的舌尖左右舔舐,血珠滚落入苍白如雪的肌肉中。

“又发骚了?”

不顾血污,戏鬼折扇抬起男人下颌,男人果然面不改色,还不忘劝说戏鬼实力弱先跑,平静如水的眼睛诚恳地看着它,不像是假的。

戏鬼被戳到痛处,嘴角笑意一僵,眸子变得阴沉发红,手把扇子抬得更高,露出脆弱的喉结。

“哦?我一个戏子……还能比你一个卖屁股的贱?让你失望了,它还不敢惹我,张开腿,露出你这万人操的烂穴!”

矫健的腿根叉开,散发着阴森黑气的折扇合拢从下向上扫过李先生的腿间,极寒之气与内劲沾上皮肉,立即引起水花四溅的回弹。

肌肉紧绷的大腿立刻疼得合拢,却又因夹住了扇子被冻得弹开,戏鬼生了两对手出来,各捏着一把扇子威胁道:

“不许并腿!否则再多抽一个地方!”

说罢,带有阴气攻击的扇子用力叩击,向龟头砸下,左右乱甩。

李先生顿住了,大脑仿佛遭重卡碾压而过,长达数十秒宛若呆滞。

晃动着的幅度变低,过激的快感与痛感让李先生半勃的阴茎软下,垂头丧气,却十分有气势地潮吹尿出一片清澈水液,脖颈舌尖连成一条线,冲淡的粉色血液流了一胸膛。

“咿呀…打啊、下面要被打烂了…相公啊……咿呜”

似推脱似催促的呻吟让戏鬼冷笑一声,手掌握紧折扇,棱角分明,抵在肛口厮磨,淅淅沥沥的水液被一把捅开,直抵达水肠腔,拍了拍腹部宫腔的位置,低声威胁道;

“垂下来,让相公好好验验你的婊子精袋,”一股粘稠的吸力从指尖传来,用力要抽出满是阴气的扇子都被痉挛的宫腔夹得死死,戏鬼不由得骂道,“吃个扇子都依依不舍,贱死了!说,你相公是谁?”

“是你……啊啊、青峙…山青公子!”

戏鬼瞳孔紧缩,神魂一片震荡,扇子尽数落地!

它连连后退,又猛地扑上去揪住男人脖子,眼红狰狞道:“你说…你说什么……?青峙、山青峙……不,为何你会知道我的名字?”

手掌同样狠狠掐着男人充满手印的脆弱脖子,炽热的眼神要将他烧穿。

“哈啊…哈啊…我在报上见过你的寻人启事……”

说到这寻人启事,可就是一出血淋淋的悲剧了。

别看这时候戏鬼卖得惨,被捆在孙氏身边像是痴情入魔,最开始这风流种只是强行勾搭了空闺的少妇。

一见钟情?可笑的是,是被请去唱戏的戏鬼和主人家偷情被戏班发现了,它用蜘蛛毒死了全部人,为躲罪才一腔深情求着留在孙氏身边。

它新过门的幼妻为了寻戏班父亲与台柱丈夫,散尽家财登了几年的报,孤苦伶仃这些年后还被打听到情报的孙氏弄了些手段买进李家。

孙氏再设计让她撞见了戏鬼和其他侍女的苟合,听起来还不止这一个……夫妻再见却是这般景象,胆小怕事的戏鬼不敢放走她,也只好手起刀落。

戏鬼这也才知道自己先前灭口之事并未被人发现,把柄尽数在孙氏手中,它那时被孙氏迷倒又把柄尽落,不敢随意离去,便被另类的囚禁在孙氏身边供她使唤。

这脸也因它曾是个名角,死后才被孙氏换了脸。

可惜,戏鬼化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