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鬼换回了手掌,“噼里啪啦”扇着男人单面的巴掌,掐脖继续逼问:“是谁?”
李先生全然忘了昨日的应允,拼尽全力从唇齿中挤出含糊不清的求饶:“贱狗娘子是骚娘子先!咳、咳咳!!唔!”
武鬼托住男人后脑往上一送,唇舌堵住李先生呼吸的口腔,野蛮而吸吮着高热肿软的粘膜,男人半翻的白眼流出满面生理性眼泪,红晕散开到全身。
在完全的折磨中,在野兽独一的侵占中,在恐怖的窒息里,他颤抖着高潮了。
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平静,快感如云。
却比先前困惑的柔情更让他觉得有种安心与熟悉感,连灵魂都为之颤抖的高潮。
死了…要死了……
李先生失了力气,散架似的瘫倒在地,腿根不断抽搐着。
肮脏的赤脚按在男人下腹,脚趾分开卡出半勃的阴茎模样,布料上水渍晕开的速度叫人咋舌。
“大帅,你看,这只叫人欠虐的母狗,他还是你的二弟吗?”
武鬼碾着男人完全勃起的阴茎,强制撑开男人的双腿,高声羞辱着二人,而李先生习以为常,羞耻得脸通红却不敢反抗。
半件里衣都湿透了。
鬼大少脸上神情难看至极,扭头便走。
武鬼只顾脚下被暴打后格外骚浪小奴,才懒得劝住李大少,脚掌踢歪又软下的阴茎,足跟直压结实腹部,用力碾踏着男人的膀胱。
“乖娘子,别装死啊,快起来,告诉夫君你是不是还有个野狗哥哥?”
“啊…啊啊……啊……”
李先生眼眶发红,被快感俘获的他完全化作一头野兽,除了噫噫呜呜地低喘呻吟什么词句也不会说,青蛙一样张大双腿给武鬼虐踩膀胱。
不时绷着脚趾,忍不住地并拢腿又半途强制压下,扑腾的蝴蝶“噗呲噗呲”射出精尿,在地上晕开一片水液。
观赏够了的武鬼这才故意大喊骂道:“嗤……乱撒尿的贱狗,张开腿!认清自己身份了么?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少爷?别撒娇,给老子好好当条狗!不然把你那藏起来的野狗哥哥也捉来吃了!”
指桑骂槐。
没走多远的李大少当然听见了,攥紧了拳头。它生前窝囊一辈子,身为长子却不能为父母分忧,愧对列祖列宗,愧对全家。
它生前投身革命毁尽一生,它不悔,等的不就是死后封侯称王吗?生不能做人杰,那便死后当鬼雄!
早已无需呼吸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传令下去,动手。”
李大少话音未落,迅速侧身转过,堪堪擦过一把利刃,双手抬枪便射!
“砰!”
接下来阴兵如潮水似的从地下涌出,武鬼被一枪打散形体。
“好…好啊,你们兄弟两个给我等着!”
武鬼不甘地一脚狠狠跺在男人腹上方才遁走,失神的李先生滋了自己一身精尿淫水。
李大少看着地上浸满淫液的抽搐肉块没了表情,比李先生还要冷漠的脸冷冷站在蜷缩的男人面前。
终了是叹了口气,将它的“弟弟”拦腰抱了起来,逗弄宠物似的捻着男人下颌。
贪婪恶鬼嘴角无奈的苦笑弧度越来越大,雪白锐利的牙齿尽数露出,剥去了隐忍多年的痴傻伪装,青年睥睨着熟悉又陌生的府邸,大掌掐住脆弱搏动的脖颈,胸腔的快意吐出:
“是我的,终究都是。”
身着军装的俊伟大少感受猎物的微弱挣扎,脸上露出宠溺一笑。
一声骨碎。
脊椎被瞬间绞断,大脑断供,声音如风飘入死尸耳中:“哥哥回来了,家里用不上你继承了,好弟弟……算了,你这娼妓母畜也算不得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