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知道主人养尊处优,和武鬼生前粗糙干燥的脸皮大不相同。
武鬼就是逮住了这一点,想着光是叫男人变成条只知撅腚吃精的骚狗自然是没欺辱够本,那就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当个嫁鬼盛精的男人,全身心的折断在它的手掌心。
心甘情愿的,做它永生永世的胯下男夫人。
连那条被操弄玩坏的肉具都在武鬼细心调教下勉强会射了,在欢好中耐心地一点点找回李先生的本性。
武鬼还记得,穿上往时旧衣的男人衣冠楚楚,转身却要跪下主动给它口侍,那么大一根还在“咕叽咕啾”含嘬着,实在是让鬼忍不住挺胯……旧时主人家二少爷桃红的面容隐透出几分哀求,唉唉地在武鬼胯下喘叫,实在是叫它大快人心。
旖旎回忆一下被娇滴滴的呼唤声打破,李先生的形象如今一下从恶霸地主变软声娇妻,武鬼再怎么急色都难免恶寒。
“她压不住你,别用女声,叫人倒吐二两酒,煞风景!”
面对武鬼的冷淡手足无措,好不容易从泥潭里爬出来的男人似乎要被厌弃了,心下产生巨大却又觉理所当然的惶恐。
“跪着,把衣服脱了。”
李先生生疏地脱下厚重嫁衣,还要亦步亦趋地膝行跟着武鬼,最终双腿绞着红衣,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跪坐在地,双腿大张,抬头仰望身形庞大的武鬼。
“是……相、夫…夫君。”
撒娇似的相公称谓都换上尊为君臣主仆似的夫君,男人的臣服与懦弱的回应让武鬼大为满足,终于起了兴趣肆意狎玩。
男人胸前与肥肿乳头亳不相称的浅薄杏色被铁指捻动着,很快便从底下泛出诱人糜烂的鲜红,白肉上鼓起哺乳妇人见了都自愧不如的肥乳尖。
“嘁,换汤不换药,骚烂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