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鬼两指轻挑、扇击发硬的奶尖,勾出李先生的唔嗯低吟,视线却往平坦的下腹,对他的假女性生殖器很感兴趣,沾满泥污的腐烂脚趾玩弄着雪白无毛的红肉贝。

黑青踩在逼上脚趾分开钻弄,咕涌拉丝,画面实在是淫靡过头。

“哈!骚屁眼怎么不见了,怎就只有个骚屄?噢,小小个的眼怕是娘子自己都没见过”

男人稀罕地看着自己的下体,生理性地产生了冲动,藏在腹中的阳具翘起了来,又被人看着那处雌穴,精神上的快感让男人爽得腿根不停地抖,身体被一句句恶毒的语言羞辱得一片红热,洞穴水流不止,淫词浪语也从骚昏了的脑袋吐了出来:

“母狗娘子只吃精水,要个骚屄就够了!噢!相公…相公操得呃~好爽、咿呀!剐烂了…相公操透逼头了噢……”

武鬼发黑发紫的脚趾狠狠抠着阴蒂尿口的地方,鬼甲坚硬,搔刮在那处不若酷刑,可男人以痛为爽,直剐得男人尿口、逼口“噗呲”喷汁。

“这怎么尿个不停?哪来的水淫娃啊?”

它脚上腐败尸液混合陈年的泥垢尽数被柔软的贝肉吮吸,连绵的淫汁一冲,便尽数糊在不知摆了多少次堂仍干干净净的大红婚服上,偏偏还香艳地印出朵肉花模样。

“太舒服了…被操得太舒服了,相公咿呀~摸哪里会……会……尾巴…”

“呵,原来是骚母狗娘子的尾巴尖藏这里了啊,喜不喜欢这样?”

被吮吸干净的青黑脚趾掰开仿造的阴唇,露出一片红糜的底部,武鬼拉起男人坐上双腿,双指并拢一探,常年习武的老茧飞速研磨起来,只见残影与飞溅淅沥沥的潮水。

男人的眼微微泛白,哈哧哈哧张嘴吐气,嘴角淌出口水,连声尖叫喊着喜欢,下腹抽抽隐隐显出腹肌轮廓,直到李先生两眼彻底翻白,又射又喷,流了满面涕泪,武鬼才放开李先生滚热的逼缝。

“哈……哈…还要…好舒服……舒服哈啊~”

痉挛着的男人却不自觉地低喃着,嘴角勾勒出痴媚的笑,吃不到精水的男人竟然彻底发情了。

武鬼见过发狂情潮的男人,知道他现在给什么皮肉赏罚他都甘之如饴。

武鬼狞笑着将五指合拢,大掌按住藏着整根阴茎的腹股沟一遍遍按摩、拍打,快感隔着层皮肉荡开,勾人极了,武鬼下手又轻重不一,有时像小儿拍背,有时便狠辣扇击,咿呜呻吟,把男人的淫性尽数打出,哆嗦着腰臀,呻吟摇晃得像是发情的母猫。

“噫啊、呃!呃啊!相公…相公尾巴呼、呼啊……要、要去了!咿呀!噫!噢!”

李先生精射后那过量的快感迫使他马不停蹄地射出潮吹的尿液,一片湿淋淋。

武鬼意动,将尚在抽搐的男体揽入怀中终于给了男人最需要的鸡巴,肆意呷吻,啧啧含着男人肥软的舌头舔弄。

上下颠弄,粗大的鸡巴没入粉白贝肉,啪啪闷响水声呼应着手掌扇鸡巴声,翻着白眼咧嘴伸舌。

“呜、呜啊!戳那里…好酸呀,好热,母狗娘子要去啦,好热,相公噢、噫呀啊啊!”

武鬼托住男人双臀,黑紫的肉质狼牙棒深深嵌入腻滑蠕动的软肉中,“新娘”肚皮显示出所受宠爱的巨大轮廓,

硕大的卵囊布满油光发亮的黑紫疙瘩,癞蛤蟆皮甲下的软囊如脓包般,薄膜下透出黄白色的浓稠,很快就要全数被一张贪得无厌的淫嘴榨干净。

最后数下,龟头完全顶入宫腔,被灌满男人的小腹胀起来,一幅不堪重负的模样。

为了防止溢出,武鬼便用挑盖头用的玉如意插进去,恰好全部吞完,圆润云纹的玉柄在外,硕大如武夫粗拳的头柄则恰好堵在完全软烂的腔口,挑起了肚子里的“红盖头”。

“挑了夫人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