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鬼扮作的媒婆牵着红绣球一端,红盖头的新娘登场。

赤甲玉荑,风姿绰约,腰肢碎步,娉婷袅娜,凤霞披冠,金银缀珍珠在这月下熠熠生辉,叮泠不止。

美则美矣,骇亦骇矣。

鬼新娘路过他的时候轻笑了一声,若有若无地瞟了一眼戏鬼。

在男人的高度紧张中鬼新娘坐上了轿子。

队伍开始走动,身后一直安分的阴茎开始抽动起来,研磨着敏感的宫腔与前列腺,李先生不得不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忍下呼之欲出的低鸣。

“真紧啊……”戏鬼低声叹息着。

戏鬼的手掌放在马臀上,感受着他身体肌肉的抽动。

李先生被身下长出的鸡巴不停捅入宫腔搅弄,手指死死抓着马鬃,身下的鸡巴还一个劲地上顶,显然是兴奋极了。

这种结婚路上就在新娘一旁,被人狂操新郎官的淫穴,只是说出口给予的精神快感都不是一般的刺激。

何论李先生此刻顶着可怕的威压,鬼新娘还坐在身后的轿子上,红帘摇晃,若是缝大一些就能从里头看见外界。

戏鬼还在摩挲共感的马臀,蜻蜓点水似的抚摸着男人敏感的尾骨。

本来离开了孙宅后就结束的发情状态此刻仍在被激活。

而男人体内无情的捣棍噗呲噗呲不停,马鞍上完全湿透的臀只能忍耐地扭动。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啪!”

马长吁一声,马鞍上的臀安分下来,肉浪化作一次次收紧的窄盒,

而那根作乱的阴茎依旧在“噗嗤噗嗤”爆奸男人的蜜水洞。

不管李先生怎么用眼神哀求戏鬼,那根东西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变本加厉的抵着前列腺操弄。

太快了、太快了。

柔软的菌毛在快速的摩擦里化身,滚烫软肉被操服,爽得男人腰芯发酸,热浪阵阵,翻涌的肠肉和肉柱密密接触,水声粘稠不已。

“会发现,会被发现的…嗬呃!”

戏鬼居然直接就翻身上了马,单手掐住男人的脖子,捏住不断翕动的鼻子,

“嘘……这下就不会被发现了。”

戏鬼再将男人的头扭过来,两张嘴已亲做一团,舌头在唇外咕啾咕啾的纠缠不清,手腕用力深深扣住男人后脑。

口中的空气不断被掠夺走,衣摆直接被撕毁,臀肉露出抵在戏鬼的腹下,另一根阴茎劈开陶瓣挤入肉道,与之前的肉根一起操弄着男人,常见模样的阴茎只够抵着水肠腔与前列腺,另一根长而柔软的毛屌则直接碾过了宫腔口捣着软疣小口。

两根东西把李先生磨的通透,操得发抖。

而窒息的快感更是火上浇油。

戏鬼一上来就用了大力气,掐着男人的脖子,那双眼已完全翻白,爆凸的圆球上布满血丝,无力地挣扎着,手指软软地抓着戏鬼的手臂,两腿绷直。

高潮的耳鸣提前降临,痉挛的肠肉绞着深处的肉物,戏鬼扣着他的腰肢越紧,一手揉着卵囊,一手替男人不断撸着半硬的那话儿,在耳边轻轻吹过一句,

“去吧。”

李先生像条濒死弹动的鱼,脖颈梗动上扬,下身笔挺的阴茎终于喷出花白的精水,颤颤巍巍地软下去,喜袍上晕开水色,上下的孔洞都滑落溢出晶莹的水液。

男人身体由僵硬逐渐软下。

戏鬼的不知何时只剩一张皮还扶着马上的人,此刻男人倒在马上已没了鼻息,那张皮也被压得扁平。

马下媒婆模样的戏鬼出现,用缰绳捆住男人身体,将人牢牢固定在马上,一甩马鞭。

“去,到你该去的地方。”

马长吁一声,踱步穿行鬼域,重叠幻影显示出张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