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了。

欲潮碾碎羞耻。

李先生才不管戏鬼说什么,剧本原来要做什么,他只是眯眼看它,眼里的光泛冷,像是最后通牒。

他轻声问:“那么,你要亲吗?”

戏鬼咿呀一声,断了戏,颇为恼怒地捞起男人湿腰,本想骂几句粗俗秽语,李先生严厉的眼神一刮,戏鬼忽然一寒,又恼了起来。

恼了便不说话,张嘴去咬住李先生的下唇,先是泄愤地咬,不算亲,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再疯魔般的舔吻起来,堵得男人无法喘气。

李先生却是笑了,唇闭着,任戏鬼嘬玩挑逗都不做反应。

他还是不让它吻。

抵着它的唇,他低语:“射出来……我要吃你的精液。”

它射了真多。

李先生捧着戏鬼的脸,张开了唇缝,探出舌尖与他的唇抵在一起,轻轻地搅动舌尖,奖励似的回应它。

他又说:“射出来给我,全部。”

李先生离开它的舌,白腻碾过下唇,眯眼道。

“操熟我,熟烂到离不开鸡巴。”

戏鬼掐着男人的下颚,兴奋得浑身颤抖,另一条勃起的粗大阴茎送进男人的甬道中,破开一整条改造性交腔体,顶入宫口,摆腰操弄。

滋滋有声地奸着李先生湿软肉洞,紧窄的肉环吮住马眼,那巨物便抵在被操开了口的模拟宫颈处喷出粘稠。

戏鬼真的在边操边射,满足男人了所有需求,李先生情迷意乱,发哑乖顺的喘息着,啪滋啪滋地操干声清脆回荡在空气中。

“呃啊啊、去了、去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