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流出爽到极点的泪,笑着张开嘴,“咕啾”含住它的舌头,四处舔弄翻动,粘膜与舌啧啧交融。

戏鬼被男人火辣的吻技亲得飘然,硕大尖长的龟头不再等待,一下撞进亟待慰藉的宫腔里,突突爆射。

精种啪啪打在黏膜上,拽着宫肠下沉,呃啊……一肚子,又冷又沉。

李先生舒展开严肃阴沉的眉宇,手指在胸腹留下粉红的抓痕,色情的手印交叠留在微鼓的小腹,昂扬的青白阴茎被他掐得泛灰紫,连戏鬼都看不下去地压住了那双残忍的手,十指相扣,牢牢地按在地上。

“疯婊子……嗯哈~又要射给你了…接好!”

李先生低笑着咬住它的唇,又分开。

“你想要我叫你什么…啊……戏鬼不好吗?你本来就死了……又是个唱戏的,不是么呃!”

戏鬼沉默地给男人打种,那东西不会软,射完了发狠地抽插起发紧高潮的腔体,操得男人无声尖叫起来。

“我有名字…轮不到你个鬼娼嫌我下九流……骚货…操死你!干烂你这只懂吃鸡巴的骚屁眼!”

然后便是新一轮的纠缠,两条舌头发出粘糊不清的水声,唇边泛着淫靡的水光。

“戏鬼好会干…嗯~好快、啊、嗯啊……”

李先生的低语一直缠绕着它,一旦男人开始沉默低吟,它便会不知不觉地安慰起男人的身体,直到再听见男人情迷意乱的赞声,心底便隐隐得意,只识得皮肉交融的淫靡情事,忘了天地为何物。

它已经完全被男人牵着走了。

连看着他那张阴森笑脸都觉得下腹发硬。

淫靡的水声与皮肉拍击声回荡在破败戏阁中,久而不散。

踏、踏、踏,噔、噔、噔。

硬质皮鞋叩击着木质楼梯,以及……金属片状物撞击回弹的声音。

“别玩了,到点了。”

李先生的声音从尽头传来,血淋淋的男人面无表情。

武鬼的半只手捏在他的手中。

【作家想說的話:】感谢chero与陈晨宝子的afd投喂,4k大更+2k彩蛋奉上。

本文及咸鱼佬所有文都不会入V,我是个世俗的人,所以我总是写不世俗的三流幻想剧情,如上文所提,afd同id仅供支持、催更、暴打、请肾虚咸鱼佬吃顿伟哥大补丸/笑。

我来海棠写作仅仅是因为这里足够自由,我不想跟审查们躲来躲去,我想做一回梦,真正的为热爱与坚持而写作吧,提前感谢各位听我废话。

开afd我其实很忐忑很茫然,感觉我就像做梦里面那个“我”,我惶恐,我紧张,我真的害怕这些东西像是黑洞吞噬着我,我也害怕孤独,孤独地自作多情……像是那篇七夕的爱人错过,我是多么害怕自作多情这四个字。

然后第二天收到chero的充电的时候我真的哭了半小时谁懂……真的,我以前不是很懂,为什么,烛火与光总是比喻前行,那一刻我前所未有的觉得我在燃烧,有人与我前行,有人与我心连着心,我由衷的感谢陈晨与chero,由衷的感谢所有支持我,关注我,阅读我的人,谢谢你们,让我活在这个痛苦的世界里,有一丝快活与牵挂。

我爱你们,我会学着去爱这个世界的,谢谢你晨晨。

彩蛋:

“到点去接新娘了,快滚。”

穿皮夹克的短发李先生扯住戏鬼头发,随手拗断他看着纤细中空的手臂。

接着无视戏鬼的嘶吼,拖着它的头发将它扔下一层的戏台。

落入神坛阵法中的戏鬼身体冒出白烟,狂暴的神情不知看到了什么竟逐渐化做惊恐。

与之同时,溃烂不止的腐烂身体整齐划一地分裂开,像是有人用无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