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微叹口气,笑道:“这话我倒没法反驳了,进屋就进屋。” 左行怀的大氅又大又重,暖和中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也不知道是否熏了香。 郁徵披着他的大氅,像盖着一床宽大柔软的被子,感觉倒十分舒适。 两人进屋喝酒,各自聊平日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