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大窘,耳朵都红了,拒绝道:“左兄莫说这么奇怪的话。”
左行怀一笑:“说起来。上次见你,你还没怎么瘦,怎么躺在床上养病,反而把自己给养瘦了。”
郁徵低头看了一下,问:“有么?我还不是跟先前那样?”
“瘦了一些,连手腕都细了。”左行怀虚虚朝他的手腕比划了一下,问,“殿下这阵子又不舒服么?”
“还成。”郁徵往棉被里又缩了缩,“你知道我的身体向来如此,只要一到冬天总是有些怕冷。”
左行怀道:“既然如此,殿下不若多吃些阳性足的东西。”
郁徵听他提起这个,又想起胡心姝先前说的阳气,顿时脸颊飞红,连连摆手拒绝,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运河修建好之后,明年春天再涨水,应该就不必担心了吧?”
左行怀点头:“已经让人测试过了,哪怕像今年涨水涨得这么厉害,应当也不会有洪灾。”
郁徵:“这就好。运河修好了,没有洪水,百姓就能安居乐业了。”
郁徵看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