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看你。”
郁徵从棉被里冒出头来,对他说道:“我生着病,运河那边的事难免有些疏漏,还请左兄多多上心。”
左行怀:“放心吧,哪怕是为了我们平日自己使用,我也会好好看着那运河。”
郁徵又道:“监察大臣要是来了,恐怕也要劳烦左兄多多出力招待一下。我们第一回招待,若哪里有纰漏,还劳烦左兄多提点些。”
左行怀笑了一下:“这些事情我都知晓,殿下别忧心了。”
郁徵躺在床上想了想。
左行怀能从小官庶子坐上大将军宝座,本身政治素养就足够高,怎么说也是一个官场老油条,现下两人是盟友,有他帮着找补,怎么都不会出事。
这么想着,郁徵安心地躺了下去。
天掉下来了,还有高个子顶着。
左行怀就是那个高个子,他在底下可以松松了。
左行怀来看过郁徵之后,郁徵更放松了。
心情放松,人也休息得比较好,没养几日,郁徵整个人唇红齿白,整个人似乎在发出微光。
要是不上妆,他再躺在床上装病,别说监察大臣,就是郡王府底下的人都没办法昧着良心说他重病不能见人。
郁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觉得好像不太像话。
监察大臣来了他必定是要见的,哪怕只见一面,简短地说两句话糊弄一下,也绝对不能一面都不见,那样也太打朝廷的脸了。
只是这种情况,要是见面说不定会直接穿帮。
伯楹建议,到时候让侍女们过来,简单上个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