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了对面客梯里随着几位公司总裁出来的男人。

熟悉的脸,陌生的装束,一身挺阔板正的西装,刘海往后梳成了更成熟的背头样式,优越的身高和看似内敛实则武装到头发丝的装束,站在周围一众上了年纪的董事长中间格外显眼。

对方看到自己,眼神似乎有些讨好和心虚,扬起笑容跟随在场企业家一起打招呼。

季归期眼神停顿了一下,表情平静无波,唇线紧闭拉出平窄的弧线,跟对面众人点头示意,径直走向会议室里面的董事长办公室。

他今天来早了点,因为早上睡过头没看完资料,想趁着开场半小时前再看一看,至于嗓子说不了话这件事,今天这个招标会他已经打算一言不发,只观战不表态。

看年龄和气场状态,很好,江北集团董事长,是那个人没错了。

叫江夜北,集团就是用他自己名字命名的,North,可不就是北吗。

季归期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瞬寒光,冷意攀上眼角眉梢,捏紧了手指,气得身子发抖。

该死,竟然敢骗他,那些肮脏的东西现在还在自己肚子里呢,他怎么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玩灯下黑的!

早上时间紧急,他根本没有清理射到里面的精液,是用帕子堵起来的,稍微走动一步都能感觉到穴肉被布料蹭压的感觉,异物感很强烈,里面已经又湿漉漉的了,季归期觉得帕子应该已经湿透了。

穴被操肿了,他还没来得及涂药,即使是最柔软的布料磨着也很难受,阴唇鼓胀得厉害,后穴也是肿的,季归期努力克制才不至于表露出疲态和痛楚。

他忍不住夹紧了穴,两条腿牢牢并拢,这个姿势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通过夹腿挤压阴蒂得到快感,男根昨晚就射空了,穴里这么湿还能勉强撑住不起反应,不会顶起西裤算是万幸。

这具身体现在状态其实非常不好,如果不是今天日程排满,季归期恨不得立刻直接回家洗澡睡觉。

他现在不仅害怕里面的水溢出来弄湿裤子,更害怕自己夹不住湿透的绢帕,小腹沉甸甸地坠胀着,季归期颤抖着手抚摸上去,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被撑起的弧度。

如果那男人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侍应生,他可以完全不在意并且忘记这件事。

可他偏偏是同行,还是自己很看好的一个新兴企业的董事长,季归期现在有种自己被耍了的愤怒感,还有种某些事情脱离掌控的无措感。

该死的男人,江夜北!

而江夜北这边,投递标书的时候他正巧碰到了昨晚场子里见到的一位二世祖,不认识,只是有点印象,场子里见过这张脸。

对方看到了他,一瞬间瞳孔地震,不远处宋思明也刚投递完标书检查密封结束,看到这张昨夜出现在酒吧包厢被灌了不知道多少酒给刁难了的侍应生,眸中闪过寒芒,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