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明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以为自己等太子爷对这个小侍应生的庇护期过了就可以伺机报复,没想到对方摇身一变成了这次的参会人员。

喝了自己递的那杯酒,今天居然还能爬的起来,也是个牛人。

他就是吃准了如果太子爷喝了那杯酒,少说也得床上躺两天,绝对没办法立马来找自己的麻烦,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得了手什么拿捏不住。

虽然这次确实没拿捏住,但……问题应该也不大。

圈内人啊……哪家公司的?

小弟思索了几秒钟,想起刚才经过那个男人扫视到的胸前参会牌,只记得有个江字,犹豫道:“可能是……江北集团的新董事长?”

宋思明一听到这家,嘴都差点气歪了,这不就是前两周跟自己打擂台叫板还恶意竞争的那个商圈新贵八爪鱼吗!江夜北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藏着掖着不露面,背后使坏浇发财树,把锦鲤换成草鱼,买热搜打擂台宣传新游捧高踩低,把商战玩得阴险缺德,前脚才截胡了他的一个互联网小项目,昨晚还装侍应生跟太子爷套近乎,今天居然敢大摇大摆跑到季氏的大型招标会来!

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他就不信太子爷会无动于衷,这不得把小鞋给他穿一辈子!

江夜北顺着那个不认识的二世祖看到了更熟悉的宋思明,这人昨晚刁难他故意劝酒车轮战,恶意不是一星半点儿,这仇他可记着呢。

可惜今天计划出错,自己不小心把太子爷也给惹了,江夜北心里搁着事,暂时没心思理会这两个人。

作为申海屹立不倒的第二集团公子哥,宋思明当然不屑于跟江夜北去打招呼,看到对方装不认识就进了会议厅,习惯了恭维簇拥的公子哥哪里受得了这个,又是给气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大步流星也跟着进去。

这次是季式投资的大项目,竞争十分激烈,会议还没开始,场子里气氛就已经有些暗流涌动剑拔弩张。

直到那位长发垂腰一身高定板正西装的冷艳大美人进场入座,清冷平静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台下,在各自座位上窃窃私语的众人突然安静下来,声音都小了两个度。

季归期看了一圈顺序,才在最后翻到了江北集团的项目介绍,不经意间看向台下,那男人今天发型着实出彩,再加上这张脸,想让人不注意到都难。

想到昨晚蹲在他脚边被灌酒的模样,迷迷糊糊精虫上脑的模样,掐着他的腰狠操的模样,和现在冷静精英董事长形象形成了鲜明对比。

季归期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放在桌下的一只手却忍不住悄悄捂住了小腹。

才看到这张脸就觉得肚子更难受了。

穴里还是湿漉漉的,季归期坐在这里感觉浑身不自在,牢牢并拢腿根,夹紧穴里堵塞物,面上分毫不显,一脸平静地看向侧边演示屏。

没有人知道此刻坐在最上面的这位季氏掌舵人现在有多煎熬,身子酸软无力还得硬撑着,两口湿漉漉的穴中紧紧含吮着堵塞用的绢帕,西装革履下是一具饱经情欲蹂躏的身体,暧昧红痕从衬衫衣领以下层层叠叠地摞着。

他在上面苦苦支撑面色冷峻,底下江夜北抬头看了一眼,一想到昨晚的零星记忆和今早残留香气,脑子里废料就忍不住往上涌。

这身衣服底下肯定都是痕迹吧……

只是想了一下就觉得下腹要起反应,江夜北连忙狼狈转移注意力,低头翻阅自己的讲稿。

这个动作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成了紧张畏惧惹到太子爷的铁证。

宋思明冷哼了一声,转过头看着太子爷那张脸,心里还是遗憾得不行。

还真别说,江夜北确实有些不安。

开标唱标会议开始后,他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