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另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拿起栓剂,一点一点、缓慢地地塞进了肛门里。

说明书上说要塞进三厘米左右,宋酒便继续伸入一个指节,把药往里推去。

发热使得姜扬直肠内的温度极高,仿佛连薄薄的橡胶手套都要烫化。

紧致异常的菊穴不似花穴那般湿润滑腻,却别有一番滋味,宋酒坏心地在浅口出稍稍扣弄了一下,惹来姜扬无意识一声呻吟,小洞也绞紧了他一个指节。

到底顾忌人还发着烧,宋酒没逗太久,便退了出来,重新给姜扬穿上内裤,盖好被单。

想了想,又把自己那床也覆了上去快些退烧,也省得他给人当保姆。

弄完这些,宋酒便下了床,坐到自习桌前,拿出王后雄开始刷题。

每隔上十来分钟,便起身查探一下床上人的状况,打算若一直不退热再送医。

好在,每一次探温姜扬状况都要比之前好上一些。

近一个小时后,宋酒拿耳温枪给他测了测,三十七度出头。

悬了许久的心总算得以放下,宋酒无声松出一口气。

次日,姜扬在一片潮闷中睁开眼。

他身上出了不少汗,昨日刚被插入过的花穴还残存着些微异样感,好在,那股头重脚轻的难受劲儿到底是远去了。

天光大亮,宿舍内只他一人,另外仨早已不在。

姜扬从床上坐起,正欲去洗个澡,把自己捯饬得清爽一些,一动,却发现下身有些不对劲儿。

他稳住心态,手往后穴摸去。

果不其然,摸出一手黏糊糊。

天杀的宋酒,趁着他不清醒又干了什么?!

姜扬一整个炸裂。

下一秒,直接一拳锤上隔壁宋酒的床。

再下一秒,抱拳痛哭。

也是一时惊诧,稍微冷静下来后,姜扬就辨别出这玩意儿不是精液。

但究竟是什么,许是烧傻了,他一时也没有头绪。

直至将沾了黏液的手凑近鼻尖,闻到一股清苦气息,又瞥见宋酒桌上的医药箱后,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哦,退烧栓剂啊。

旋即又想到这东西是某只不当人的狗鸡给自己塞进去的,刚平复下来的情绪转瞬又泛起波澜。

莫名气不过,他踹了宋酒的椅子一脚。

随后,取过衣裳,一瘸一拐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姜扬是在去饭堂的途中遇上宋酒的。

时值放学,校道上人流如织,对方白衣黑裤,拎着个打包盒,就这么站在距他几步之遥的前方。

他们隔着人群对望,一时之间,竟是谁也没再上前一步。

诡异的对峙最终是被一旁冒出来的舍友陆天阔打破。

来者出手就是一个王炸:“扬哥,你怎么穿着学神的衣服啊?”

语声懵懂,真就是不经意一问,却让另外俩人齐齐愣住。

沉默,静寂是喧嚣人流也无法盖住的尴尬。

姜扬不由懊恼,他进浴室之前就是随手在床上抓了套衣裤,当时也没思考那么多……

谁承想,翻车竟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最后,还是宋酒率先张口,缓解了莫名僵住的气氛:

“我猜姜扬退烧后大概要洗澡,平时没见他在宿舍过过夜,应该也没有换洗的衣服,就放了一套在他床头。”

“啊,这样,”陆天阔挠挠头,“班长你真细心,像我就没想到。”

思及某只禽兽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姜扬再度腹诽,并表示,你没想到挺好的。

陆天阔离开后,姜扬和宋酒没急着分道扬镳,而是找了个小亭子,相对而坐,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