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喂不够你。”瞿纵粗喘,伏在时嬴颈边吻,始作俑者时嬴眼神迷茫的咬手指,两条韧性极好的长腿敞开到极致,腹肌跟着剧烈呼吸一起一伏的,性器也射过一轮躺贴着小腹,一幅没从高潮里缓过劲来的样子,然而没过一会,宫口又开始发痒,外翻的阴道口也微微翕张,肉壁互相挤压,将残存在阴道里的淫液挤出肉孔,那两条腿又发着抖圈上瞿纵的腰了。
如此反复,时嬴觉得子宫不是拿来怀孕的,而是拿来被瞿纵插的,里面也不是给孩子着陆的,而是用来存瞿纵的精液的,越多越好,烫丢了他的魂,内射得他高潮不止。
时嬴又不喜欢这发大水的骚子宫会无限泌出淫液,这些淫液将浓精冲散了,淌得时嬴雌穴里都是,最后瞿纵用手指在阴道口那里刮一刮,能刮一指头的精水,也不用时嬴提醒,瞿纵一滴不落捅回雌穴,将精液撞回子宫里,把时嬴的低吟和发抖撞出来,床铺摇摇晃晃的没停过。
也不管一周做几次了,时嬴想要他们就做,在家里放荡形骸至极,时嬴下厨也能被瞿纵抱上流理台一顿操,瞿纵的掌探进围裙里揉着时嬴软鼓的胸肌,围裙下摆则歪搭大腿,内裤扯到脚边,红肿的小逼来来回回吞吃鸡巴,水从台沿流到地板,后脚跟一晃一晃叩着柜子,子宫吃饱了,性器才从小逼里拔出来,时嬴才继续做饭,任由精液从腿根随意流下,一张脸就没停止过情热泛红。
时嬴暂时做煮夫是完全愿意的,他本来计划着要了个孩子再继续他的拳击生涯,他对人和事的优先级本来就是看爱好,他爱瞿纵爱过拳击,现在和瞿纵热恋得谁也分不开谁,那就和瞿纵完成造人大业。
所以应该说是时嬴的子宫骚透了,规矩备孕三月不见怀孕,这样略显粗暴,享乐为主的性爱,以高度密集的频率发生的时候,时嬴居然怀上了。
得知怀孕那天是早上,时嬴早晨起床去洗漱,瞥见台边放了许久的验孕棒,突然心痒痒地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