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狠撞一下,然后抵着时嬴额头低笑:“一样会射给你,怎么这都忍不了。”

时嬴两腿完全被撞软掉了,又咬又舔瞿纵的鼻、唇,喉咙闷哼:“呜、骚子宫好痒...插一插...呜、好想要...”

龟头结结实实堵着宫口,就往里喂腺液,顶着,瞿纵偶尔托着时嬴臀轻晃,龟头就跟着转磨宫口,偶尔全根进去了,顶得那早就烂熟的宫口几乎就要破开将龟头吞进去,然而瞿纵立刻后撤,捏他冒出来的阴蒂,套弄时嬴流精流水的性器,勉勉强强算安抚了。

最后抵着宫口射完了,时嬴一张脸泛红,抬胯要瞿纵吃,小逼实在没爽透,瞿纵就埋在他两腿之间,舔、咬、用舌头插小逼,那处软润热滑,娇得被舌头舔都能一颤一颤喷水,瞿纵按开了两瓣小阴唇,咬住了阴道口那圈嫩肉,时嬴哆嗦了一下,两腿在瞿纵肩上交缠:“嗯、好疼...别咬...”

疼不疼瞿纵还不知道么?要是疼为什么还抬腿送逼到他嘴里,瞿纵更用力咬了一咬,时嬴居然就反拱着腰就潮喷了,把瞿纵下巴都弄湿了,艳红的逼口一张一吐的流水。

等情事平息了,时嬴也知道自己错了,不能老是勾引瞿纵操他子宫,瞿纵也忍得很难受。

时嬴就把自己的胸肌挤一挤,有些害羞,要瞿纵乳交,时嬴胸肌厚实,能夹鸡巴,瞿纵没客气,掌着他后脑就操这对胸,时嬴原本是抬头仰视瞿纵,一张脸露出痴态,胸部被磨得太热了,圆硕的龟头还直戳时嬴下巴,时嬴就低头含,让性器操完胸部,再直接进时嬴嘴里又湿又热撞一撞,腺液吃了不少,时嬴口水也被操出来了,要射的时候时嬴就彻底含住,龟头抵着喉管射饾虰埂妏,浓精一滴不剩给时嬴吞下了。

补偿完了,时嬴也不会再在做爱的时候叫瞿纵操深点,他一爽就咬手背、咬床单,咬瞿纵,忍着呜咽不讲骚话,只乖乖在腰下垫枕头,一个不够垫两个,让身体呈现一个任意灌精的坡度被压着操,被压着内射,呈现略微恍惚的媚态,还按着小腹问瞿纵:“哈...是不是有小宝宝了?”

瞿纵按开他的腿根,用龟头抵着逼口蹭,说再吃一点就有了,时嬴就敞开腿主动迎合。

就这么规规矩矩备了三个月,虽然每次做的时间长,可是频率不高,一周两次,不是时嬴安全期的时候就一周三次,经期的时候就用后穴吃一吃,规矩得时嬴仿佛回到了备赛的时候。

然而时嬴的肚子也很规矩,什么都没怀上。

终于有一天时嬴忍不住了,一边咬瞿纵,一边用雌穴奸瞿纵的性器,说不备了!孩子想来了就会来,强求不得。

瞿纵被绞紧的嫩穴逼得倒吸一口气,无奈地安抚他腰身,顺着时嬴的意狠狠撞了宫口几下,才反问他,决定了?

时嬴伏在他身上呻吟,臀肉发抖,内里吃性器吃得淫液直流,哪能叫他从瞿纵身上下来,时嬴只点头,点完头就说:“操我吧…操死我吧。”

这等要求倒是头一回。瞿纵只暗了眼神,翻身将他罩在身下就撞,龟头反复叩弄、重凿宫口,备孕以来相当规矩的性爱被瞿纵撞得一去不复返,雌穴骚得要脱水,发情发得火热的宫口终于被龟头撞开,被一下一下敲钟似的直捣,不过响的不是钟声,是时嬴高高低低的叫床:“呜、啊、进去了…又进去了…不要磨…哈啊…烂了…”

许久未被造访的受孕温床被粗长硬涨的鸡巴奸透了,窄小的子宫像龟头的肉套子,又紧又滑,捅一捅,操一操就流水,水多了被龟头堵在子宫里操,操得淫液也滚烫,时嬴就叫唤,求着瞿纵让他舒舒服服的潮喷,尿水一样浇在床单或者瞿纵身上。

终于瞿纵不忍着射精欲望了,死按着时嬴两瓣臀就开始射,一股一股直灌子宫,宫口卡着龟头好像在吞咽一样吃精,灌得时嬴一直在叫床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