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脸上磨蹭,蹭得脸上都是水光,瞿纵往桌膛一看,就是时嬴被他性器玩得淫性大发的模样。

时嬴现在不吃鸡巴了,但一时合不拢嘴,可怜巴巴流着口水,脸蛋还蹭着未射的性器:“你故意的…”故意叫助手捡纸,他看见助手手指在桌底下出现的时候,惊得几乎要叫出声,瞿纵还按着他脑袋让他转回头,必须将鸡巴吃进喉咙里。

瞿纵抚摸他下巴,扶着他腋下将跪了好一会的时嬴抱进怀里:“很难受?”其实他在时嬴腿根摸到了一手水。

时嬴摇摇头,圈着瞿纵脖子抱紧,去亲他的下巴,颈侧:“就是怕。”

瞿纵喉间滚笑,他拍了时嬴的臀:“那还嘬那么紧。”

时嬴自己悟了深喉的技巧,能把大冠头挤压进小喉里抽成真空,软窒得像另一处穴道,时嬴还不太熟练,但是足够让瞿纵稍显失控了。时嬴没反驳,只咬他喉结哼哼两声。

等把时嬴的身体安抚软了,瞿纵终于愿意抱着他去小隔间,比起办公桌、桌膛,这处软沙发简直是做爱天堂,时嬴两条腿立刻缠稳瞿纵的腰,插得他满口流涎的鸡巴拍了拍他雌穴后,一挺入洞,时嬴咬着手背喟出声。

没有被发现的担忧,时嬴又逐渐浪荡出声了,圈着瞿纵肩背叫床,身体一耸一耸被顶进沙发里:“啊…呜…再深点…刚刚没有操到、插进去吧…哈…”

瞿纵插他宫口,撞得一股股水直冒,还不停问时嬴,逼得时嬴哑声大叫:“是小逼里面的子宫…呜啊、操一操…插开宫口呜…啊…”

时嬴又一身淫液的迈过了一道坎,瞿纵教他说什么,逼他说什么,他就喘息着学舌,说出来,逐渐将荤词缠进呻吟里了,被操开的时候更是崩溃一般喊着“操死我了”“射给我”“要吃精液”这种话。

瞿纵说他真乖,舍不得堵了那张冒着舌尖胡乱呻吟的嘴,只将他脖颈吮吻咬舔出一道道痕,又将他卫衣撩高了,将鼓鼓的奶头咬进嘴里,好像要吸出奶那样吮。

时嬴说疼,瞿纵就说以后有了孩子要喂奶,要提前通顺畅了,这话不知道哪里又刺激到时嬴了,胸拱得高高的,下身一下一下挨深凿,上身也一下一下挺进瞿纵嘴里,子宫被冠头刮得发肿发骚,奶头也几欲破皮。

时嬴又爽又疼,魂都要被操丢了,在瞿肉文群9 1^5 8 6 8 3 3 1 纵身下流精流水,捧着小腹那段反复凸起的痕迹被内射,直到一肚子精水的被瞿纵抱怀里安抚,时嬴才露出被填满那种餍足的娇懒神态,放任雌穴里吃着鸡巴挨瞿纵浅浅顶弄。

午休过后性事才算结束,时嬴照例是内裤堵小逼,真空躺在外面沙发上小憩,躺不进沙发的小腿晃晃悠悠垂在沙发外,两腿还是微微岔开的姿势,不想也知道刚刚是挨了多狠的操,瞿纵拿了自己的外套给他盖,将时嬴一脸余韵未消的高潮脸掩住了。

【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