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舔我的小逼…哈…弄一弄吧…里面受不了了…”
瞿纵说乖,低头吮吻他颈侧,伸手要解了裤链将性器放出来,时嬴听见衣料摩挲的声音,下身像得到信号一样陷入极度的期待,瞿纵的鸡巴会像拍他的脸一样,热腾腾的拍上他放荡的小逼吗?
时嬴忘情的低吟,他有预感自己可能只是被龟头拍一下,逼里就放水了。
“铃”桌边当了好久背景,偶尔被高潮时嬴抓两爪子的内线电话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给时嬴的水库关上了闸。
时嬴惊得往瞿纵怀里一瑟缩,瞿纵也顿了顿,将时嬴抱坐进椅子里安抚着,手掌探进卫衣里抚摸时嬴的脊骨,不紧不慢将电话接了。
时嬴不紧张不可能,刚刚铃响那一下他心脏都要骤停了,色令君昏,他居然忘了这里是办公室,虽然他在这里没少挨操,但这么刺激还是头一回。
然而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了。
时嬴坐在瞿纵身上,像瞿纵自幼驯养的大型犬小时候就落下爱黏人的毛病,长大了也不知道自己体量,黏主人黏得紧紧。
一张挺厚实宽大的带把转椅,因为要装下两个个高腿长的人,时嬴必须得瞿纵捞抱着,才能稳妥坐在他身上。
时嬴裤子内裤早扔旮旯里去了,就一件卫衣套着,里面还贴着瞿纵的掌,从时嬴的奶尖摸到尾椎,又从尾椎摸到喉结,一通电话下来,时嬴的紧张被摸散了,情态复萌,一双黑眼睛算不上媚眼如丝,但是如实写着二字:“操我。”
瞿纵忍不住亲他,爱抚他,在他耳边底喃:“待会我助手要进来了。”
时嬴僵了一僵,狠狠嘬瞿纵嘴巴一口,就要伸脚下地去找裤衩子穿,瞿纵却托住他的脚掌不让他下地,往腰后一带重新圈住,时嬴又顺势前后磨了磨小逼:“怎么不放我走?”
“你不是问我没射怎么办么?”瞿纵按着他尾椎,让时嬴真真实实感受“没射”的份量。
时嬴感受到了,于是口腔泛湿,鬼使神差:“听你的。”
助手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他将文件尽数摆在瞿纵面前,分别汇报了一些问题,然后等瞿纵过目、反问或者确认无误后让他离开。
今天这个确认的过程好像比以往都长,助手原本只看着桌面,后来忍不住看了一眼瞿纵,瞿纵垂着眼,视线在一行行过目文件。
有点不一样。助手想,相比起之前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今天老板显得放松多了,有微微垂落的发丝,人也眉目舒展,全不如以往那么严肃。
“小蒋。”瞿纵突然抬头,助手下意识挺了挺腰等瞿纵吩咐,瞿纵忽然蹙了一下眉,顿了一两秒才继续说:“地上是不是有几张纸?帮我捡一下。”
助手就弯腰去捡,一张一张,由远至近,最后一张陷了大半在桌底,而且桌底和地面贴得只有一两厘米缝隙,助理蹲在地上用手指勾了勾才将纸拿出来,他再站起身整理好递给瞿纵,瞿纵颔首:“多谢。”
这两个字着实在助手心尖挠了一下,他跟瞿纵进出各种会议多次,瞿纵的声音他早听惯了,但是这种带哑的调子倒是第一次,助手又不免将视线落在瞿纵脸上,微垂的额发掩了瞿纵深邃眉眼的锋利,叫人更多注意到瞿纵脸上的其余优势,硬朗有型的五官罕有的传递出人情暖意,助手立刻自己想通了:他们老板要订婚了,这叫如沐春风。
瞿纵没在意助手表情的微妙变化,他将一份文件退回,让助手离开后,他缓缓吐了一口气,往后靠坐进皮椅里,伸掌按到胯间、正来回吞吐性器的脑袋安抚着:“做的不错。”
时嬴一张脸上亮晶晶的,要么是性液要么是口水,眼神已经被鸡巴顶得有些模糊了,仍在来回吞吃取悦瞿纵,龟头在他滑热的口腔里涂腺液,时嬴吃不下了才吐出来,让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