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纵的怒少有显色,不幸让孟猛看见了一回,并且马上要看见第二回,像冰川崩裂,极地沸腾那样的。

“看不见?这一条,hCG超标,说明时先生有滥用…”棕发男人说不下去了,因为该听的人已经迈开步子将人群硬生生开出一条通往擂台的道,在一众惊叫中翻绳上台,于此同时落地的还有一条沾血的白毛巾。

时嬴尽力护着自己的身体,蜷在一起,他没法思考为什么裁判不叫停,为什么格伯特还在违规施暴。他就像陷进一种粘稠的液体里,一睁眼,是红的,一开口,也从口里滚出血来,奇异的是双臂还能牢牢护着,但是两腿却不能并起,从腿心至整个腹部,都疼得他神经疲软,就好像来姨妈了一样,时嬴从两肘的缝隙确实看见那深色的红了,从腿间淌出来,再被他的赛服摩擦着涂抹擂台。

瞿纵…我好疼。时嬴早就发现自己跟以前比起来差远了,他受不了疼,一疼他就想到瞿纵,可是他没等来瞿纵,时嬴昏迷前视网膜里残留的影像是格伯特用脚背朝他肚子踹的那一下。

时嬴不会知道到那一脚没有踹全,格伯特被一记重拳掀到了地上,撞得闷响,接着再也没起来过,被瞿纵一拳、一拳的殴,打到牙套脱落,腮帮肿大,眼皮耷拉得看不清影。

台上彻底暗了灯,指引观众离场的地标亮了起来,保镖围了擂台一圈,一堵极具威慑力的人墙,造了一间谁都能看见地狱实景的房子。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没有名字的礼物!

hCG又称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是胎盘的滋养层细胞分泌的一种糖蛋白。(这算明示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