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得温度攀升的肠道里冲刺,最后退出大半,竟然顶着前列腺开始射精。

“啊…!”时嬴没料到他这么做,低哑呻吟着,一对脚趾是蜷了又蜷,包在眼眶里的水终于坠到鬓角了。

瞿纵将他的窄腰握得很紧,时嬴逃无可逃,被逼得又一次看了烟花。

前列腺浅,浓精全流出来了,艳靡至极,时嬴是看不见下身景色的,只知道瞿纵的事后安抚很短暂,揭掉了他的降温贴,抵着额头去感受时嬴的温度,还一边亲时嬴一边低声问:“感觉好点吗?”

时嬴嗓子是哑的,半天只“呜”了一声,瞿纵擦掉了他的汗,将他的腿根按开,揉着殷红的后穴慢慢操了进去,时嬴哪受得了,小腿又绷直了,抬手按着瞿纵的胸口有些推拒。

瞿纵只按着时嬴发颤的腰胯,稳当把性器送进又热又肿的肠道里:“乖,出多点汗容易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