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没有名字的礼物!
好捏,今天的彩蛋是应留言写的,裙装避雷!
彩蛋內容:
“操…这个真的很…”时嬴抿着唇,坐在班台上,坐得深了,脚尖只能堪堪触着地,这个姿势太别扭,他不能将腿放开了,因为包臀裙绷得紧,他要坐舒服,裙子就绷开了。时嬴抬眼看了看瞿纵,臊得慌,站起来要扯掉:“不穿了,太紧了。”
“坐着就好。”瞿纵按着他肩膀没给他起来,时嬴很紧张,他不自觉握住瞿纵的手腕,瞿纵站得很近,他必须抬头才能和瞿纵对视。
瞿纵抚摸他的眼尾,时嬴就闭起了眼睛。时嬴两条不敢放松的腿依旧绷得肌肉分明,被离膝盖三寸的包臀裙裹住了后半的大腿肌肉,撑得布料一点皱褶没有,满满当当压在桌上,很有肉感,是时嬴不知道的。
瞿纵没有吻他的唇,只低头在他脖颈那亲吻,是一种很强烈的性暗示,时嬴稍稍仰了头,瞿纵是想不管不顾了,他不一样,他心还吊着:“不要在这里…有人。”
瞿纵握住他一边腿根抬起一点,时嬴就被迫撑在台上,裙子也立刻卷起来,一点没穿的下体隐隐可见了。
“你已经把桌子弄湿了。”瞿纵陈述事实,将掌里绷得板直的腿往桌上一叠压,裙子就“刺”一声,水润的雌穴就露出来了,阴唇微张,是可以一操到底那种邀请。
时嬴嘶一声,偏过头去:“擦一擦就行了。”
“嗯,插一插。”瞿纵用手掌覆盖了小逼,粗略揉了揉,在用两指埋进阴道口,肉壁几乎是立刻迎上瞿纵的手指,真是不用力插就不给出来了。
“嘶…嗯……”
雌穴吃上手指的时候时嬴就不管有没有人会进来了,他松泄了点力气躺在班台上,抬起另一条腿踩在台边,他的身体压着一叠文件,活像勾引老板的骚浪秘书。
瞿纵见他放松了神色,眉梢不自觉的带媚,又是一副等着被他灌精的样子,不由暗了眼神,掌了他臀一下,声音脆亮,被裹着布料的肉臀甚至颤了颤,时嬴啊一声蹙了眉:“干嘛打我!”
瞿纵解了下身束缚,将时嬴的臀抬高,时嬴还有话没说,雌穴里的手指就抽出去了,带着水丝,然后瞿纵就沉腰进来了,将时嬴的骚劲堵个结实。
扩张不算足够,时嬴吃得饱胀,也没力气说了,瞿纵捞着他的腰将他拖到台边就开始操,由上至下的,真像打桩那样子次次锲到宫口,时嬴的声调变了,包臀裙裹不住的肉臀漏了一半在外面,也是被插得一颤一颤,性器早立起来顶着裙子了,被布料磨得又硬又爽。
“呜、呜嗯、好深、不行了…”时嬴被操得打颤,瞿纵只按着他胯往鸡巴上送,好像是雌穴在急不可耐吃性器似的,他两条绷得紧紧的腿没被捞着,裙子紧,也圈不上瞿纵的腰,只能半个脚掌踩在地上起伏晃着。
昨晚才被插开插肿的宫口根本顶不住攻势,几乎是一边喷水一边将龟头吃进宫颈里,让柱身磨着骚肉操着宫底。
时嬴受不住了,将手边碰到的纸给揉了皱,爽不行了,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直到瞿纵一边操他一边掌了他好几下臀,时嬴才一边呻吟着一边道歉:“我不知道…呜…子宫被操到了…哈…纸、纸是什么、重要吗?”
裙子已经完全卷到时嬴的腿根了,而且被扯烂了一半,瞿纵是将他的腿越按越开,将两瓣小阴唇撞得软烂,水水地贴在性器上,每次深入好像都要被操进小逼似的。
“很重要,怎么赔我?”瞿纵扣住时嬴的手压在桌子上了,将吻隔着衬衣一路从奶尖印到脖子。
时嬴咬着唇缓过一阵快感:“呼…重新印,嗯呜…”
“你穿这身很好看,多穿几次,我就不追责。”瞿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