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嗯…呜……”

宫口一股一股喷水,把大龟头淹着泡着,时嬴跪开的膝盖压紧了沙发,小腹突出一点鸡巴的形状,操得真的好深,时嬴的臀肉一紧一紧的发抖。

时嬴痉挛着要躲瞿纵的操干,全给瞿纵压下来了,压着就操宫底,撞得时嬴腰软,埋头在瞿纵肩窝闷哼,撑着沙发靠垫的双臂也在打颤,那片颈窝黏湿湿的,也不知是生理盐水,还是时嬴咽不下的涎水。

“哈喽?瞿总?”

时嬴高潮的余韵也被这声给掐断了,先前他们用外文交流,时嬴没有听出来,现在这一声不大正经的招呼,时嬴听出来了,是霍普金的声音。他半闭的眼睁开了,盯着瞿纵。

瞿纵察觉时嬴的反应,直接掐了电话,抱着时嬴的腰就往沙发里压,勾着他腿弯往肩膀上带,摆腰猛插水得不行的雌穴,将他发骚的肉壁鞭笞得服帖,出了冒水吞绞做不出别的反应。

时嬴躺着了,被瞿纵拢抱着操,因为听到霍普金声音异样的情绪也被瞿纵操没了,时嬴蹙着的断眉展开了,抱着瞿纵的脖子仰头就要吻,瞿纵低头就勾出他的舌尖咬着,不忘提醒:“叫我名字。”

雌穴被他操得太乖顺了,一插,水润润热乎乎就圈上去,紧致地挨着情动的摩擦,宫口宫颈也只是无关紧要的小肉环,挡不住龟头的猛进,吃了数不清几股浓精的子宫肉壁发肿,还得吮着按摩着,放荡至极。

时嬴爽得不行,两个字也要咬到舌尖:“哈啊…瞿纵…瞿、瞿纵…”

瞿纵应着,说好乖,扶着时嬴的腰就按着操,撞了好几下宫底,要退出去了,整个雌穴又是挽留的样子,吃得性器好像要它寸步难行,彻底出来的时候裹了一层水,亮晶晶的,不过没人关注,两人吻咬得难舍难离,性器只稍作停顿就即刻破开花瓣似的小阴唇长驱直入。

瞿纵在时嬴第二次高潮的时候就喂给他了,酥麻麻的肉壁还没缓过来就挨了射,烫得骚子宫要抽搐着又攀上一个小高峰,吃着浓精不肯轻易让性器抽出来了。

“呜!…哈…好多…”

时嬴只觉得被内射的时候浑身都酥软了,含不住瞿纵的唇舌,他在瞿纵唇间沙哑地叫床。

他觉得自己有瘾,什么瘾不好说,因为他没听过爱…爱被内射这种瘾。

但事实如此,自从碰了雌穴,他每次想要了,都必然少不了以一肚子的浓精结尾。被灌精的次数越来越多,就算是自娱自乐,也必须带上雌穴了,然而只是捏捏小阴蒂,也不能填满这沟壑一样的欲望。

只有瞿纵可以,能直接插到宫口,插到宫颈,对着想要得喷水的肉壁精枪一样喷射,那种战栗的快感简直要了时嬴的命,羽化而登仙也不过如此了,骚得不行的子宫要含了精,才像打了镇定剂,前面的小鸡巴也能舒舒服服的射了,简而言之,内射让时嬴浸在高潮里没有脱身过。

这种瘾有没有名字?他不会是第一个吧?要不以他名字命名?那叫时瘾?

汗覆在瞿纵身上,瞿纵覆在时嬴身上,他喜欢扣着时嬴的手做爱,现在正引导着被他牵着的手去抚摸结合处,勾着被操出来的媚肉揉,揉得目光涣散的时嬴聚焦视线,瞿纵亲亲时嬴的眼睛:“我想搬过来。”

不算一锤定音,也算给时嬴拒绝的权利,只是时嬴几乎快被操烂的宫口还被龟头的冠状沟倒扣着,激得拱腰呜咽,哪里敢说不。

只是瞿纵怎么就钟爱这个小房子里?因为客厅离房间很近,离餐厅很近,他可以随时随地乐享内射吗?

时嬴眨去眼前覆的湿润水膜,半晌哑着嗓子还是拒绝了:“不要…”

瞿纵掐着他腰就要退出,一点不顾忌挨他猛操着雌穴,唇齿也落到时嬴脖颈上咬了,时嬴腰抖,他知道瞿纵不高兴了,怎么这么急?他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