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不能白白如他的意,时嬴喉结滚动,视线落到了瞿纵的唇上,他怎么之前没发现瞿纵的嘴好像很好亲?时嬴要瞿纵松开他的小奶头,瞿纵就松开了,稍稍仰头与他对视,在等。

时嬴低头咬住了瞿纵的唇珠。嗳,真的很好亲。

“…瞿纵。”时嬴用门齿轻轻磨他的唇,也低低磨出瞿纵的名字。

时嬴的主动权就到此结束了。

瞿纵按着他后脑吻,两人的鼻尖蹭着脸颊,视线交缠,吻得并不温存,因为时嬴的脚背越吻越绷直,那种吞咽的水声逐渐响的时嬴心惊。

瞿纵将他放到桌上了,时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两条腿就圈上了瞿纵的腰,挨了一晚上操的小逼又肿又水,也分开了阴唇,就等着被顶着凹陷的小口挨操了。

时嬴舔了舔下唇,又抿起来,有些不合时宜的羞赧,算了,白日宣淫就宣吧,也不是第一回。

但是还有更不合时宜的,瞿纵的手机,在茶几那儿响了。

时嬴穿好衣服的时候觉得自己像什么情人,瞿纵在和正宫工作说话,表情严肃,插着兜朝着窗子,精英的做派。

该死,还不是瞿纵点的火。时嬴忿忿地跑去刷锅洗碗,跑去洗衣服洗床单,跑去…他怎么还在打电话?!

时嬴无事可做了,躺在沙发上,他甚至很无厘头的想到早知道把瞿纵手机扔了,先打完一炮再说,小逼淌着水还做家务,谁能忍?

瞿纵转了身朝客厅走,要坐在沙发上了,时嬴偏不让,眼睛一闭,二郎腿翘老高。

接着时嬴就听见瞿纵用外文跟对方说了一句,似乎是暂停的意思,因为他听到手机被放在茶几上的声音了,再接着他就被抱起来了,时嬴正要闹一闹,瞿纵又开始接着通话了,时嬴自觉是拎得清的,该工作还是得好好工作。

但是瞿纵为什么拎不清?

时嬴被迫伏在瞿纵胸口前了。小逼正发着骚,这个姿势说实话已经让时嬴想到他在瞿纵身上骑乘的时候了。

时嬴倒是替瞿纵考虑,不敢乱动,瞿纵呢,嘴上一叠官话,手上一摸再摸,时嬴同他对视着,互相在对方眼里窥到了欲望。

时嬴做爱的时候接过电话,他这辈子不愿再来一次,瞿纵这会也在接电话了,时嬴正扶着他肩膀慢慢坐下去,用欲望把他的欲望吃进去,用体温把他的体温也煨热。

“呼……”一晚上没休息的小逼又被性器操紧实了,没合拢过的宫口又流着水吃住了前端,时嬴不知咬哪儿发泄,只抓紧他肩膀,慢慢放松,适应过后给予瞿纵一个挑衅的眼神。

他看见瞿纵的眼幽深,慢慢呼气,只是一停顿,又平稳地回复了通话里的问句。

瞿纵手上按着他腰,又抚进臀缝里勾弄着结合处,时嬴尾椎都麻了,浅浅摆腰,呻吟很低,全在瞿纵耳边喘,他想勾瞿纵,谁让之前他逼得自己在林菲菲面前出糗。

瞿纵好像被勾到了,因为龟头在用力插着宫颈,那里还含着精,也不知道是早上射的还是昨晚射的,总之时嬴存的好好的,不挨操不流出来,现在又被撩拨出水了,黏答答的,瞿纵操得时嬴揪着衣摆,小逼绞得很紧。

瞿纵又好像没被勾到,不然为什么在这时候还能回复对方的问句?时嬴觉得要么是自己不行,要么是他不行,哪个都不能忍,一低头,时嬴的气音就吐在瞿纵的喉结那儿,时嬴一咬住了那段性感的凸起,瞿纵的保持平稳的声线就戛然而止了。

时嬴得逞了,他舔、吻、咬瞿纵的喉结,有点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意思,因为他感到瞿纵的反应很大,电话也不回了,灰色的眼只盯着时嬴,酿着难以遏制的欲望,将他箍在怀里不出声的操他,偶尔露性感的低喘,操得时嬴抖着腿高潮,快要冒出呻吟的时候被瞿纵吻着吞了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