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个好时机,瞿纵咬着时嬴的耳朵,手指在会阴和后穴处来回揉按,沾了小逼冒的水,也粘腻得很。

时嬴果然忍不住,小逼夹得紧紧的,不安地扭着窄腰,这种不安的潜意识却没有办法对抗药性,瞿纵撩拨他后穴,从生理上来说,很舒服,时嬴慢慢只顾着喘息和享受了。

龟头已经抵着子宫涂着腺液了,整个子宫都被瞿纵操成了专属肉套,药性让这处的淫性更大了,瞿纵已经把子宫操肿了,宫壁还去挤去咬性器,宫口圈得紧紧的,生怕瞿纵退出。

时嬴被操丢了魂,他的舌尖歪搭在唇角,随时等着瞿纵去吮咬,涎水因为过度接吻而垂落,还是模糊不清地请求着:“射、射进去…痒……”

瞿纵在这方面一向很宠他,尤其是这么直白的请求,他握着时嬴的两个膝弯分开抵在隔断上,两瓣又肿又水的阴唇打得更开了,时嬴搂着瞿纵的脖子,被他劲腰摆动打桩一样操得发抖浪叫:“哈啊、好快、操死了、呜…嗯…”

瞿纵在他湿软窄短的宫颈冲刺,猛地咬住时嬴的脖颈,将他彻底压在隔断上射精,将他子宫喂得很满,射完了也不拔出来,让时嬴伏在他身上,瞿纵握着他腿根慢慢操他被灌精的子宫,时嬴哑着嗓子叫,被内射后极度敏感的子宫被他这样温吞的操动弄得精液淫液一起流。

【作家想說的話:】

最近忙了TT

努力保证一天有一更。

彩蛋有想看的吗,可以点梗。

拳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