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迫使他看着自己,瞿纵又问了一遍。
时嬴受不了阴蒂被掐的快感,按着瞿纵的手,又不自觉带着一起揉弄着小逼,去碰碰已经微微张开的阴道口。时嬴的脸蹭着瞿纵掌心,在他掌心留下湿漉漉的吻,他看着瞿纵,纯黑的虹膜映出瞿纵的缩影,声音又哑又低:“…瞿纵。”
瞿纵手指没入了阴道口,一边抽插水润的小逼一边吻住他:“乖。”
又热又痒的小逼迫不及待含着手指,肉壁勾着手指,又黏又紧,和时嬴一样,他现在发了情似的,什么话都往外冒:“操一操里面…嗯…快点…嗯…”甚至伸手去拉瞿纵的裤链,拉了好几次才拉开,瞿纵感觉自己肿胀的性器被一对发着抖的手握着,没有章法的撸动,他就覆上时嬴的手,用小逼流的水撸得性器粘腻滚烫。
瞿纵猜他可能还吃了吐真剂,不然怎么“子宫好痒”这些话也说得出来,一双眼睛泛湿,好像真的难耐极了,断眉也蹙着。
瞿纵扶着他腰,咬着他奶尖:“时嬴自己坐下来好不好?”时嬴很乖的点头,两臂搭在瞿纵的肩上,瞿纵帮着他坐上了自己的性器,小逼刚触到龟头就软了,肉孔箍着性器一点点吞尽,卵蛋顶着敏感的会阴,直到进无可进。
时嬴吃得很满,整个阴道被操到的时候就高潮了,他没有咬着唇忍,而是很放荡的呻吟:“瞿纵、呜!操…操到了…”
瞿纵爱极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太罕有了,他没有给时嬴享受高潮后的余韵,而是趁着整个阴道都痉挛的时候开始猛操他,大龟头从宫口处一直刮到阴道口那种,宫口还在喷水,就被猛的插弄,流的水一路被操出阴道口,粘腻腻的淌在两人下体处。
“啊、啊、好深…好舒服、宫口又被撞到了…呜、快点…”时嬴没有力气揽瞿纵,整个靠着瞿纵支撑。
瞿纵动作很大,两只手掐着时嬴的窄腰就顶,鞭笞得他整条阴道又软又酥,还绞着性器不肯松,大龟头一滑到阴道口,时嬴就抖着身体去绞瞿纵,直到重新被操满,宫口亲密地嘬着马眼,才软下身体。
“真放荡。”瞿纵被他下意识的动作取悦了,掌了一下时嬴的臀,就将他按在前座隔断上抵着操小逼,用不停撞击的小腹去磨时嬴的性器,磨得腺液涂了瞿纵一小腹。
“哈啊、好快…奶头也痒…瞿纵、呜…”时嬴仰着头抵在车窗隔断那儿被操得一蹭一蹭,长发撩得他奶尖痒,好像奶孔也要被戳到了。
瞿纵就用唇齿替他解痒,咬得他奶头变成深褐色,在硬挺的胸肌上鼓出绵软的一截。
深处的宫口已经被叩开了,药物驱使它更加依赖瞿纵的操弄,不然那股酸麻直接要磨得时嬴崩溃。宫颈挤弄着拓进来的龟头,宫口已经失守了,变成专属的肉圈咬着柱身,进出间大力的抽插让这处的水就没停过,宫颈绞着滚烫的性器,龟头施舍般流出来的腺液也被贪婪的媚肉群⒏⒐⑸⑶⒎⑸⑶⑶⒎吮着。
“好深、太深了…到底…唔…!”时嬴一哆嗦,射在了两人小腹间。瞿纵插到他宫底了,又是一阵痉挛,瞿纵在最爱整个小逼发紧喷水的时候操他,这样小逼会被他干得又软又湿,无限延缓时嬴的顶点,拉高这种性爱的高潮阀值,让时嬴在不知不觉中沉溺于他给予的快感。
而这种快感除了他没有人能给时嬴,包括他自己,从之前时嬴无法单独射精就初露端倪了,瞿纵尤爱这种过程,时嬴正在变成他的时嬴。
瞿纵再次吻他,掠夺了他所有氧气,时嬴的呼吸,与下身的纾解全都掌握在瞿纵手里。
“乖,时嬴很棒。”瞿纵安抚时嬴发抖的后背,再滑到他臀缝处去揉另一处穴口,他还没有碰过这里,因为瞿纵知道时嬴会抵触,后穴和小逼不一样,时嬴可以接受小逼被操,因为这处器官属于女人的,后穴则显得敏感多了,现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