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已经在尚在高潮吸紧的湿穴里来回顶弄,宁宜真视野都被他撞得晃动模糊,只能被男人强行推上又一个难耐的高潮,被迫夹紧了他的腰迎接。萧珣叼住他嘴唇啪啪冲刺,龟头反复顶开穴心,马眼对着那块淫荡软嫩的花心软肉狠狠摩擦,来回抽动将小穴捅得软烂不堪,在含着精液的媚穴里狠狠撞了数下,终于猛然插入嫩穴深处。粗长深红的肉棒全根没入,舒爽地埋在穴里跳动,根根青筋被嫩肉吸吮着猛然鼓起,通红马眼一张,紧抵着穴心舒爽松了精关:“先生……射了、呜!”
“……!”
宁宜真连声音都发不出,被他吻着舌头射上高潮,抵着穴心突突灌精,难以忍受的快感几乎直接将神志冲刷和融化,只能死死绞着穴里射精跳动的肉棒。萧珣被他长腿夹得极爽快,一边吻他一边持续小幅度操弄穴心,一边舒爽喷射一边还在穴心媚肉上来回磨蹭挺动:“呜、还在射……先生、别夹……呃……又夹出来了……”
这一次高潮更为漫长和极致,令人魂酥体软,射完之后他趴在宁宜真身上重重喘气,只觉得后脊一波一波的余韵还在往上蔓延,浑身上下力气都被抽空。他紧贴着身下汗湿滑腻的肌肤,动都不想动,好半天回不过神来,爽得脸上都茫然了:“呜…………”
话本里根本……根本……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
宁宜真勉强给他压着,闭着眼平复喘息,等到神魂颠倒的快感完全散去,这才抬手推他:“下去……”
“先生……”萧珣回过神来,贴紧了他黏糊糊不肯放,“先生好厉害,一夹就把珣儿全都夹出来了……怎样让先生更舒服,先生以后教我好不好?”
宁宜真一听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这人又想骗自己多多欢好,又想学点伎俩,还想旁敲侧击问自己为何懂这许多:“先把你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丢了。”
萧珣所知的手段和荤话都是话本和军中学来的,闻言立刻委屈道:“先生难道不喜欢?”
宁宜真看他一眼,萧珣立刻低头,在他脸颊和颈窝落下一串响亮的亲吻:“唔、唔唔……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抱先生去洗好不好?珣儿想去玉漱宫……”
……
……
二人行了帝后之礼一事还是传入了该听到之人耳中。
钟璃画第一个出现出现,手腕一转,指间现出数根闪着幽光的铁灰色长针,似笑非笑看着萧珣:“听说你二人见过了祖宗天地?我特小乔来送上贺礼。这针是我特制,内蕴云岐矿石的石精,能够松解疲劳。还有这碗苦参、苦莲、苦胆……熬成的七情俱苦汤,能降能坚、调畅气机……姓萧的不是说自己是明君么?还不快来试!”
萧珣遇强则弱,立刻趴入宁宜真怀里:“先生,珣儿不想喝奇怪的药。”
“还装!”钟璃画忍无可忍地咆哮,“再不起来我就针得你半身不遂!……”
二人谒庙那日是聂飞云亲自护送,他也来找了一次宁宜真:“季清辞这几日都在买醉,罗执徐我也未曾见到,只说身上旧伤发作……我替他们送一份贺礼来。”
宁宜真摇摇头,并不收:“不是什么大事,当不得礼。我不过是陪他。”
聂飞云更加低落:“是了,你二人也不是自此……而是早就……”
他用极低的声音问:“如果……”
如果我能再争气些,如果我早些告诉你……
你眼里会不会看见我?
他抬头就见美人静静看着他,知道自己不用说出口,最后只是涩声问:“我能否再抱一抱你?这次定会很小心、很小心……不会再碰伤你了。”
宁宜真尚未出口拒绝,萧珣已从外头走来,笑道:“北原王前日连发三封邀请,称自己已令十二部族俯首